禁流了些许出来。
耳边皆是他骚媚入骨的叫声,真是作孽。
整洁的床单已经皱成了一团,盛着不知是他还是她的水渍,这样软的床铺,除了这种时候,她从来不曾有机会睡过。
不是很稳固的床激烈的摇晃着,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他从后压了上来,屁股与她贴在一处,热的难受,子孙袋更是夹在她的双腿之间不停的摩擦撞动,那卵蛋被大腿肉磨着,舒服的不得了。
贞君爽的翻着白眼,脸红了一片,吐出炙热的气,形成薄薄的水雾,整个人像是母犬压着小犬一般哼哧哼哧干的无比起劲,透明的唾液无法控制的从他口中流出,滴在从欢的额头上,又顺着鼻梁流下,渐渐落在那双酥白的胸中。
“呜呜……啊……啊……”从欢对这温热的不明液体感到奇怪,精神思绪也崩溃了起来。
小小的菊穴硬是被贞君插的汁水四溅,变成了一个肉套子一般被迫激烈的裹挟着他的肉棒,发出淫荡的咕啾咕啾声,绵软的奶肉被死死掐着,浮现出丝丝青紫颜色。
肠肉被生生插进去又被肉棒带出来,火一般的烧灼感,内部已经湿滑无比,仍是被肉棒撑裂了些伤口,流出些血色,夹杂在滑液中,被磨成了粉白的泡沫。
贞君停不下腰,实在是太舒服了,爽的已经不知天昏地暗,从欢呼出的每口气,每根发丝,身体的每一处扭动,对他来说都是烈性的春药。
“从欢……从欢……”模糊不清的呢喃,每个字都生生痴缠得她几乎要溺死在那名为情欲的黑暗沼泽之中。
她的灵魂被狠狠玷污,肉体亦不得解脱。
太浓了,到处都是莫名的咸腥味,像是某种花的味道,太过浓烈以至于她的脑袋发晕,颤颤巍巍得想从他身下爬出去。
早已沉溺于性事中的男人马上就发现她的举动,在她将要离他一寸之时猛地掐着她的脖子向后扯,挺翘的屁股撞得他胯下一抖,哆哆嗦嗦的在她的菊穴内泄了精。
“嗯啊嗯!”贞君心有不甘,可身体却无力的瘫在了她的背上,直把她压倒在床上直不起身。
从欢苦着一张小脸,面上氤染着一片片细密的香汗,眉头紧锁,挺翘的鼻头嵌着一抹红,粉唇微启,真真如脂粉玉珠砌成的小郎君一般娇俏秀美,天生一段风流气质,让人心生怜爱,慕之渴之。
精液堵得她不是很好受,贞君则是侧头咬着她的乳,疲软掉的肉根不知足地塞在她的后穴之处渴求地磨弄。
殷红的舌细细舔磨着她的眉角,黏腻湿热,从欢的眼睫在布带之下害怕的轻颤。
周围安静下来,从欢甚至能听到风吹起什么东西的声音。
贞君的头发全都散了下来,铺满了她大半的身子,与她不舍的耳鬓厮磨。
从欢像是下定了决心,话到嘴边又被吞了下去,做了好大一番建设才怯怯的说:“贞……大人,阿芊,阿芊……又病了。”说到后面撑不住了一样,声音带着哽咽,仍是强忍了下来。
贞君停下动作,只是抱着她不动了,从欢心中忐忑不安,顾不得身后的疼痛,只稍微挪了下身子焦灼得等待他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