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皇后，越家的嫡长女……”

嬷嬷听了脚下的母狗儿这般摇尾乞怜，才略略满意：

“有些母狗儿的样了，不过母狗儿可是不能求陛下赏赏的，雷霆雨皆是君恩，陛下愿意在你嘴里拉一泡龙，那是你修来的福气，若是不愿意、甚至不在意，只把你当个件儿使，你也得百般喜才是——你可要知，这司寝监母狗儿数百条，能得见龙颜的不过屈屈几条罢了。上回乾的人从这里领走了一个当了壶，你瞧瞧她，谨守本分，知自个儿不过是个供陛下排的玩意儿，连侍都是不敢求的。”

狗儿……是什么样呢？

“左谦也押过来了？”

“蠢货！翻来覆去就只会这些，你的嘴是白长的吗！还以为自己是主，让陛下？陛下可是说了，你连壶都不如，那就是里最下贱的玩意儿了！”

停。在院落的最，氏抬起了，从前到后一片红之，可见司寝监银针的厉害。

嬷嬷执起鞭，向了氏的双，又不偏不倚的打在那上，氏一顿，却不敢呼痛。

“求陛下……、一母狗儿的嘴儿，赏、赏一泡龙、龙吧……”

“朕记得

氏的内暗了下来。她心知自己失贞、陛下怎么罚都不足以赎万一之罪。陛下那日就命人将她贬去了司寝监，只说学不好狗样儿就不必回来了。

“陛下还说了，让司寝监送几条牡犬过去。”

“那就宣罢。”

“妃接来了吗？”

这边氏刚刚结束了“晚课”，那边司寝监就来了一队人，领着一乘轿候在院门了。嬷嬷们跪地接旨，听那为首的太监弯腰低声，

“罪人也在外面候着了。　”

“再说得些、贱些！”

越氏听着锦帝这一番话，猜锦帝想以其人之还治其人之，让她也尝一尝被围观的苦楚。锦帝不敢废她，就只能用这后妇人的手段折磨她——

“求、求陛下的大龙、……母狗的小……”

嬷嬷一席话毕，复又看向了氏。只见氏磕谢了她这番教训，才收起了鞭，任她在秘药的幻中挣扎了。

冷来的贱胚。

她心里又念起了那个香香的、她千辛万苦生下来的孩——嬷嬷说了，她是条母狗，只把龙生下来，皇长份贵重，自有更的妃嫔抚育他。

更大的意在她的内漫开，她张开檀，颤声：

“皇后也有侍寝之职，不是吗？”

此时她的双内盛满了此前的秘药，秘药的奇被蒸后的缓解了几分，嬷嬷们锢住了她的手脚，任她自己绞媚。

回话的太监胆战心惊。伴君如伴虎，陛下最近连妃都发落去了司寝监，今儿又被皇后这样冒犯，怕是今夜难熬了。

锦帝坐在坤的宝座上，居临下地望着越氏，后者已经被剥去了华服、浑赤地被在了地上。只是那上的发髻簪钗还纹丝不动，显示一国之母的份来。

“回陛下的话，娘娘已经在殿外候着了。”

“陛下有旨，宣妃去坤，”

陛下都说了，她可是连壶都不如的玩意儿……

锦帝抬手，便有大女们膝行上前，为锦帝除去下的衣、将龙衔来侍。锦帝瞧着越氏在下首的挣扎，想着越氏方才忤逆犯上的话，又问跪在一旁的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