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应该还是处子之身罢?”
正在舔舐龙根的大宫女舌头一顿,锦帝觉了出来,重重地按下了她的头,直贯穿至深喉。皇后面色一滞,当年锦帝因恼恨越家设计了菊氏,大婚之夜不肯与她圆房,此事还曾惊动了前朝。
锦帝笑了笑。
他日日都能收到皇后在坤宫内放浪形骸的暗奏,却默许甚至纵容地吩咐司寝监多调教些牡犬——即便越家权势滔天,若无陛下授意,嬷嬷们也不敢如此奉承皇后。
皇后失贞、淫乱宫闱——不只是废后,连诛九族都够了。
菊氏爬进了乾宫的正殿,两日未见陛下,她心里有些想念了。她用了那秘药几日,屄芯日日奇痒难耐不说,如今见了陛下,竟身不由己地涌出了一股春水,滴滴答答地落在了身下的毯子上。
“母狗儿给陛下磕头,给皇后娘娘磕头……”
锦帝瞧着阿桃乖顺的模样,抬手便想叫她过来口侍,却在此时——
“奴婢拜见陛下,愿陛下长乐未央。”
宫正司的掌事姑姑杨氏到了,后面跟着锦帝最厌弃痛恶的罪奴——左谦。
“……领着这母狗儿去她该去的地方,不必让朕看见。”
菊氏望着锦帝,颈上一紧。原来是嬷嬷牵起了菊氏颈上的狗绳儿,直把她牵到那只尿壶的身后命她跪下。
“起居注上虽未记载朕宠幸过皇后,但皇后贤德,知朕辛苦、不忍朕亲自行合欢之礼,就自个儿破了身子……朕特地召了宫正司和司寝监的人过来,就是让她们一同查看皇后的身子,看看是否还是完璧?免得冤了皇后。”
皇后失身,皇帝也会颜面扫地。越氏知道锦帝因着不敢废她,必会用些阴毒的法子整治她——大约是禁足、遣散宫人之类,待大权在握后才会废她,可锦帝却舍了天子颜面提了“私通”,难道——
越氏算起了时间。若是自己的人还未成事、若是自己的父亲还优柔寡断,怕是真要满盘皆输了……
她被塞住了嘴巴。
宫正司的杨氏与副手跪在案前,抬笔预备录上这一幕,司寝监的嬷嬷们围住了她,一只手伸了过来,抬起了她的下巴:
“皇后娘娘朱唇艳丽,想来是被人肏弄时、常常咬唇所致……”
越氏想要撇开嬷嬷的手,却被她抓起头发,一个耳光挥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