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怔愣，男人将她两条儿都扛上肩，把她折起来从上往下凿井般狠。

“我怎么养你这么个小笨？”应尨边叹边未能的，将人抱去浴室洗漱，“你到现在还没想明白，应家主宅是谁都能随随便便住来，还住了十年的吗？”

“第一次见到爸爸就喜了，后来越来越喜，每一天都比前一天更喜。”

“爸爸，宁宁只给你，你也只宁宁好不好？”

好啊……应宁难耐地夹了夹，她昨晚初开苞、今早又受狠的儿被得发胀痛，就连前两粒红豆都饱满地立着，在薄薄的睡裙上两颗明显的凸。

“凭你喜我？喜我的人可多了去了，你的喜值几分？”

小小的信徒把自己当作祭品，主动躺上了铺着洁白餐布的供桌，虔诚地祷告神明垂怜。

应宁就看着脸晴不定的父亲咧开了恶质的笑，重重她一记：“要我只你一个？”

喂归喂，这位大爷的手却不是那么规矩——上从容不迫地把递到女儿嘴边，下氓地隔着内女孩儿间的，还专门对着那颗隐约鼓起的不释手地捻刮蹭。应宁是跨坐的，不得不叉着两条儿，每每想求父亲不要再玩她的时候，都会被一正正堵上，于是她新换的内又一地了。

恳切而炙的目光灼着应尨的心，蒸汽腾腾地向上冒，他堵，气就直往眶里，得应尨只想狠狠地打这个熊妮的，让她没事说这么欠的话！

明明一开始想要的只是能与父亲肌肤相亲便死亦足矣，不想在她明里暗里努力勾引下一朝梦成真，她竟忍不住贪心起来。可若是让父亲去与其他女人被翻红浪……光是想象都足以叫她崩溃！

“宁宁错了，宁宁不乖，谢谢爸爸愿意……‘惩罚’宁宁，‘欺负’宁宁。”

“凭你是我女儿？你的兄弟妹可不止一个！”

“喜到不想有妈妈，喜到想被爸爸抱。”

应宁懵到被父亲抱着坐在了餐桌前，嘴里了一羹，才敢小心翼翼地抬仰望父亲。是……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吗？

凉的贴上他的，应尨方能大梦初醒，噙着那两凶狠地探，勾住那小纠缠不休。

“呜……啊啊……爸爸……爸爸……”女孩儿掉着泪珠，哀凄地看着父亲，除了一遍遍唤他，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唔哈……”直到终于被放开，应宁气吁吁，蒙着雾的黑亮眸勇敢地与父亲对视，毫不隐藏其中真切的意，“爸爸，宁宁……宁宁喜你。”

她的“神明”是一尊恶神，选择供奉他，便注定不被世俗所容。她不害怕万厄加，她的、、骨、血，全都来自于他，来自于他，望也来自于他，她只害怕他收回恩典——不说平日的，即便是惩罚，只要是他赐予，于她而言都是无上恩典。

男人问一句，女孩儿脸就白一分，有心求几句，又被得止不住，她哽咽着无助地攀住父亲的臂膀，惶惑不安。

女孩儿的笑容羞带，她将双张得更开，敞间着狰狞的，摆任由蹂躏的姿态，用纯真的表情说着令人血脉贲张的话。

“你是谁？我堂堂应家家主，想多少人没有，凭什么只你一个？”

“咕唔……”女孩儿被亲得差不上来气，却仍张开了嘴，迎接父亲掀起的惊涛骇浪，并青涩地给予回应。

她有什么资本提要求呢？就凭在主宅住了这十年，得了他些许？

他应尨了她十年，居然让她连一句自信的“爸爸只许我！”都说不来，可怜地在这求他，合该再好好受一番教育！

被低落情绪浸染的渐渐僵，向来丰沛的也越来越涩，应尨意识到女儿真的被他吓坏了，暗暗叹了气，和缓了脸。

下人们早就在上好菜后识相地退下，饭厅里只有应尨应宁父女俩，他泰然自若地让女儿跨坐在他上，不许她自己吃饭，由他亲手一一地喂。

是的，父亲说的一句都不错，他是黑上的王，想当应家主母的女人不计其数，为他的魅力而倾倒的女人更不在少数。这许多儿都由他尽情把玩，凭什么他要只钟情自己这一朵？就算是为了享受的刺激，他也不缺愿意献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