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感应到了她的想法,应尨将筷子放下,释放出早先未能尽兴的灼热巨物:“乖,想要就自己吃进去。”
拧身向后摸到父亲的大家伙,应宁忍不住面红耳赤,就是这根粗硕到可怖的阳具,将男人的血脉传承到她身上,又让她能和父亲水乳交融、尽享欢愉,到现在她的腰还酸痛得很,穴也还不能完全闭紧呢……
“胡思乱想什么?”女孩儿的手被一只大掌握住,包着那根巨物撸了一把,“想爸爸昨晚怎么给你破的处还是今早怎么干到你哭?”
“才没有呢。”应宁羞窘地小声争辩了一句,就闷不吭声地拨开内裤,抓着那男根往穴里塞。无奈她脚不着地使不上力,努力了好半天才吃进去半个柱头,倒是自己把穴里撩拨出了一泡水。人儿哭丧着脸回头和父亲撒娇:“爸爸,宁宁吃不进去……”
应尨故作无奈地叹了口气,用一只胳膊箍住女孩儿的腰,把她拔起来一截:“自己往下坐。”
女孩儿就把着那根巨物抵在自己穴口,在父亲的帮助下使力向下坐,好歹吃进去了半截。
“呜呜……好涨呀……”即使经历过了激烈的情事,应宁还是不能顺利地吃进父亲的全根,只到一半就觉得穴里满得不行了,“爸爸太粗了……哈啊……吃不下啦……”
“娇气包,今早才吃了爸爸的一整根鸡巴,现在怎么会吃不下?”应尨可不相信她的话,把着人儿的腰拔起又按下,硬是又操进一截,“看,这不就吃下了。”
“咿咿……好多呀……要撑裂了呜呜……”摸着那肉棒又捅进穴里一截,都怼到她花心里杵出了一股水,却还犹有大约三指宽的长度没吃进去,应宁快吓哭了,“爸爸……爸爸……不要了……”
应尨好脾气地答允:“不要便暂时不要了罢。”他胳膊松开,人儿由着重力往下一坐,“呜”地哀鸣,穴里又硬是坐入了一小截男根。
实在是撑得难受了,应宁也不敢抱怨父亲的坏心眼,塌腰向后撅着屁股瘪嘴含泪地受着,上半身趴到了桌子上,这样能稍微脱出来点,但仍是胀得厉害。父亲环过手来,扒开她宽松的领口,把她两只鼓鼓的奶子掏出来捏在手掌里玩,顶端的红豆倍受宠爱,几乎被玩弄得胀大成两粒红樱桃。
“能坐直吗宝贝?”应尨贴着女孩儿的耳朵问,毛手毛脚一刻不停,“坐起来咱们就继续吃饭,不然——就轮到爸爸开饭了。”
吓得女孩儿马上挣扎着直起身:开玩笑,这会儿让父亲开饭,怕不是真的会把底下操裂。
吃了五六分饱,应宁不吃了:“爸爸……你也吃呀,宁宁可以自己吃的。”
应尨夹了一块小点心塞进人儿嘴里,低头含住她唇舌逗弄了好一番,才卷走稀碎的糕点吞下,手指抹去唇角的水光:“爸爸要宁宁这样喂才吃。”
应宁目瞪口呆,脸颊粉红,坐立不安地又被喂了几口才下定决心,舀了一大勺粥含住,仰起头闭上眼,等着父亲享用。应尨并不客气,捧着人儿的脑袋探舌亲了下去。
炖得软烂的粥里加入了皮蛋、虾米、瘦肉、葱花,鲜甜的味道和女儿的软舌一同吃进口中,应尨享受地眯了眯眼,自然又捉住那小舌吮吸缠绵了一通——再甜美的粥,也不及她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