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匣子出来,侍卫要去接,被他拒绝了。
“哥哥喜欢桂花酿,去归缘楼买些回来,还有桃花姬。”宫远徵吩咐侍卫去买东西,自己盯着那匣子出神。
这天宫远徵难得的没去找宫尚角吃晚膳,自己留了两瓶桂花酿,剩下的都吩咐人送去角宫后,将自己关在房间里打开了那本春宫图。
晚上便做了春梦,梦里他与哥哥用着图里姿势交合,他双腿被哥哥架在肩上,深深地肏弄,他哭着喊着哥哥的名字,哥哥狠狠顶了一下,抬手扇了他的臀一巴掌,说他是坏孩子。
半夜宫远徵从梦里惊醒,发觉腿间的阳物早已硬起,马眼处挂着晶莹的液体,他学着哥哥帮他疏解那样,握住阳根撸动起来,脑海里全是梦里哥哥抱着他的画面。
“哥哥……”少年啜泣着发泄了出来。
他缓了一会,打开床头的柜子,拿出小匣子里的香膏沾取了一点,向身后探去,身后早已因为春梦变得湿润,他将香膏涂在入口处然后有些笨拙的探了进去
“唔……”宫远徵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低头咬住了被角,笨拙的纳入第二指慢慢抽插起来,想着梦里哥哥有些粗暴的动作,也加快了手指抽插的速度,好像哥哥在肏他一样。
“嗯……哥哥……”他快要去了,他还记得梦里哥哥那深深一顶,手指也学着插的更深了些,双指似是碰到了一处凸起,他浑身一颤,流着泪泄了出来。
宫远徵难得的半夜叫了热水,他泡在浴桶里,伸手揉了揉身后那处,他好像把那里弄的有些肿了。双颊逐渐变红,如果梦能成真就好了,他想。
如果他与哥哥欢好,是不是就不用娶亲了,两人永远在一起。
宫远徵一想到哥哥的笑与宠爱将来会分给另一个人,他就止不住的发抖,他一定会杀了那人,无论是谁,哥哥是他的,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哥哥。
宫远徵沐浴出来,发现下人已经将床榻收拾干净,换上了新的被褥床单,他有些脸红,哥哥教导他要禁情割欲,他也遵循哥哥的教导很少自渎,今天的事如果被哥哥知道,他会训斥自己吗,还是……
如何才能让哥哥同自己欢好呢,宫远徵苦恼着坠入梦乡。
翌日,宫远徵忙完了宫务,坐在房里回忆着香膏的成分自己调出了一份新的,用的香料是哥哥喜欢的月桂香,他发现香膏内里加了一些催情的药材,再调配时额外加入了催情的草麻子和雄蚕蛾。然后回忆起上次他所中春药时的反应选了几味药材又根据药性加了几味药材进去,将药都磨成粉末,倒入口中。
他不可能给哥哥下药,这辈子都没可能,但是他可以给自己下药。
宫远徵又喝了两杯桂花酿,酒壮怂人胆,药都吃了,不管成功与否,他不能半途而废。
就算哥哥生气也要做,难不成真要看着新娘入角宫门不成
“哥哥就算不愿,也不会不理我……”他哥哥只会像上次一样,帮他疏解了之后,就当做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
若哥哥真的不愿同他欢好,只当他是弟弟,那他就只能将自己的心揉碎,乖乖当他心中的好弟弟,看着他结婚生子儿孙满堂。
宫远徵红着眼眶,又喝了两杯酒,感觉到身上逐渐燥热起来,他蹒跚着步伐坐到榻上,唤来侍卫,让他去将宫尚角叫来。
宫尚角刚在长老院拒绝了他们为自己选新娘的事情,有些疲惫的喝了一口茶,就见金复来报,说“徵公子的下人说,徵公子身子不舒服,请公子去看看”
“知道了”从屋内拿出一个匣子,里面是他让人给宫远徵新做的抹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