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神色有一丝慌乱,却还是强装镇定,可怜兮兮的抓着宫尚角的衣袖
“哥哥…你抱抱我好不好……”他潮红的脸上还挂着泪珠,泛着水光的眸子里满是祈求。
宫尚角呼吸急促,抓着宫远徵的肩膀将他压在榻上,带着桂花香气的酒味扑面而来,宫尚角像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一样,他咬着后牙,说“宫远徵,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我在……勾引哥哥…”少年借着酒劲,用光了所有的勇气,双手环住宫尚角的脖子凑在他耳边,声音颤抖着说
“尚角哥哥,你疼疼我……好不好……”
宫尚角那根名为理智的线,断了。
他俯下身去,吻上那张合着要说什么的唇,粗暴的与少年唇舌相交,强硬的掠夺着少年口中的津液与空气,舌尖舔舐过少年柔软的唇瓣,带着桂花香气的甜腻味道回荡在二人唇间,宫远徵有种自己要被拆骨入腹的错觉,一种酥麻的感觉从头蔓延到了脚尖,明明哥哥哪里都没有碰,只是攥着他的双手,而他却觉得后腰都软了下来,连尾椎都是麻的。
宫远徵发出满足的轻哼,笨拙的回吻,却换来对方更加猛烈的吮吸,唇珠被舔舐轻咬着,他胯下之物又涨大了几分,他抬起腰,在宫尚角插入他腿间的大腿上不知羞地蹭着。被他仔细清洁过的后庭似乎都有些发麻,饥渴的张合着,似要流出水来。
宫远徵被亲得几乎要缺氧,宫尚角才放过他,抓起宫远徵发软的双手,从匣子里拿出崭新的抹额,将他双手绑在了床头的木条上。轻咬了一下宫远徵泛着水光的下唇
“勾引角宫宫主,罪名可不小。”
他将宫远徵的睡袍扯开,露骨地打量他每一寸肌肤,宫远徵像是被他的视线触摸到了一般,身子都烧了起来,微微打着颤,宫尚角将他合起的双腿强制分开,在他硬起的阳物上撸动了两下,少年立刻发出悦耳的呻吟,腰都软下来。
“嗯……任凭哥哥处置”宫远徵低喘着,将双腿抬起,露出泛着水光的后庭,一副任君采撷的姿态。后穴仿佛感觉到哥哥炽热的目光,有些不安的一张一合。
“谁弄的”宫尚角沉下脸来,在那微肿的后庭上不怎么温柔地按揉着,带着老茧的指腹检查着每一条褶皱。
“啊……自己弄的…我太想哥哥了……啊!”话还未说完带着风的巴掌便落在了那张合着的后庭上,那处被扇的一麻而后细碎的疼痛便涌了上来,像是烧起来一般染上了绯色。
宫尚角怜惜的揉了揉因疼痛紧缩着的后穴,那处像他的主人一样,得了甜枣便忘了疼,张合着邀请他进去,宫尚角并起三指又扇了上去,指腹甚至能在拍击时沾染到穴口流出的液体。这次的拍击后他并没有抬起手,就那样贴在少年红肿的穴口,清晰地感受到少年的后穴因疼痛而张合个不停,像是在亲吻他的指尖一般,涌出的淫液染了满手。
宫远徵发出小动物一般的呜咽声,哭的好不可怜,他甚至能感受到那处被扇扁后钝痛着肿胀起来,他痛得脚趾都蜷缩起来,想要将腿合起放下,却被宫尚角抓着脚踝拎到了自己头顶,他整个身子都颤抖起来,白嫩的臀像是祭品一般撅起,藏在臀瓣之间的后穴也露了出来,因为刚刚的拍打有些泛红,穴口泛着水光。
“在哪学的,我可没教你用后面自渎。”宫尚角用指尖揉了揉他受责的后穴,那处却不知羞的含住了他的手指。
宫远徵动弹不得,后穴无助地张合着,不知被责罚那处是痛还是爽,阳根前端甚至溢出了半透明的浊液。
“昨日买了春宫图,哥哥……不要打那里……打坏了就……啊!”他还在弱弱地讨饶,却不想宫尚角又并起三指,扇在已经肿胀发烫的后庭,打断了他的话。
“打坏了就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