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肉一齐抽扁,里外都肉眼可见的肿胀起来,不等少年呼痛便又落了一鞭,将另一处嫩肉也抽肿。宫远徵这才后知后觉地哭出声来,乌黑的长发狼狈地贴在脸颊上,地板上聚集了一小滩掉泪水,被抽肿的后穴每一次收缩都是钻心的疼,他只能努力将穴口张开,好缓和一下内里的灼烧感和肿痛。宫尚角又落了两鞭,内里的嫩肉都发烫着肿起,宫远徵努力掰开臀缝,好避免它们互相挤压让疼痛加倍。
最后一鞭自然是极其狠厉的,依旧是落在中间,连带着囊袋与会阴都遭殃,韧性极好的藤条似要钻进肉穴里一般,将内里的嫩肉抽得更加肿胀,整个小穴肿得微微凸起,看不到一丝褶皱。宫远徵叫的凄惨,他松开掰着双臀的手,肿胀的后穴被臀瓣挤压,他又是一阵惹人心疼的呜咽,他将腿分得更开了些,穴内的嫩肉也不断翕动,好似这样能缓解一些痛苦似的。宫尚角放下藤条俯身揉了揉少年的后穴,触手便是一片滚烫和湿润,分泌出来的淫液弄湿了指尖,宫尚角将那些液体均匀的涂在少年后庭,缓缓插进一指,红肿的小穴像个肉圈一样包裹起他的手指,内里流出来更多的淫液。
“远徵弟弟,还记得我说玉势掉出来就要怎么罚吗?”宫尚角浅浅抽插几下后便手指抽出,轻柔的按揉着红肿不堪的那处。
“呜……哥说掉出来就…罚我……罚我带着姜……”宫远徵嗅觉极好,自然知道宫尚角方才出去又回来,除了茶水还拿了姜回来。那股辛辣的味道在屋内久久不散,刺激着他的神经,光是想着后面要含着姜挨罚他就止不住地落泪。
“哥哥……再揉揉吧……我有点害怕”他抽噎着说,后穴不安的收缩着
“好”宫尚角轻笑一声,将少年那处揉得放松下来,指尖在红肿的穴口浅浅抽插,俯身在少年耳边低语”现在还害怕吗”
宫远徵害羞的低下头,说“不怕了…哥哥罚我吧”
宫尚角起身将装着生姜的碗拿了过来,泡在冷水里的姜依旧湿润多汁,姜抵在少年的后穴摩挲片刻,而后缓缓插了进去,他选的姜有些粗,将本就肿得没有一丝褶皱的穴口塞的满满的。
宫远徵只觉得身后先是一凉然后剧烈的灼烧起来,后穴不断地痉挛收缩,想要将异物吐出,被宫尚角按着姜柱底部又往深处推了推,肿胀敏感的肉穴被粗糙的生姜磨得一阵钻心的钝痛,不住的翕合,后穴绞出的姜汁流入深处,穴口处溢出的姜汁流过会阴流向囊袋,整个后庭里外如同被火焰灼烧着一般。少年哭喊着求哥哥拿出去,撅起的双臀难挨的扭动着,满是鞭痕的大腿也尽力分开,腿上的鞭痕被拉扯着裂开更多的小口子,挣扎了片刻后,少年终于放弃了抵抗,努力放松后穴奢望着能减少些痛苦。
宫尚角看透了少年的小心思,他握着少年的臀瓣,向中间挤压,让粗糙的姜柱与甬道内敏感的嫩肉紧密贴合,少年又是一阵痛苦的呜咽。
他起身,拿起藤条,在姜柱底部敲了敲,冷声道“姜如果掉出来,你不仅今晚要含着两块姜挨打,还要含着姜睡觉。”
宫远徵这才将姜柱含好,后穴火辣的姜汁不断刺激着肿胀的穴口,不但没有像姜膏那样随着时间平静下来,反而愈演愈烈,他觉得内壁似乎也肿了起来,里外都与姜条紧密接触没有一处可以逃过这热辣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