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重新贴在了他臀上,宫远徵没忍住向前挪了一步,身后藤条敲击地面的声音传来,似乎敲在他心上一般,不受控的抖了抖。
身后的宫尚角叹了口气,说“远徵,还记得捱不下去的时候应该说什么吗?”
“捱不下去了就喊…哥哥的名字…”宫远徵缓了缓,重新摆好姿势,讨好般的将臀贴在藤条上。
“哥…我歇好了”宫尚角的声音似乎给了他一些力量,宫远徵咬着唇,在心里鼓励自己好好挨完。
藤条重新落下,屋内只剩抽打在臀肉上的拍击声和宫远徵的呜咽声。
宫尚角将少年的臀上每一处肌肤都抽得破了皮才停了手。
宫远徵感觉到宫尚角将藤条贴在了他的臀缝处,少年瑟缩了一下,有些紧张,却仍旧配合的将臀向后送,臀瓣完全分开,露出鞭打后穴时顺带被责打得微微肿起的臀缝。藤条将敏感的臀缝抽向一边,臀缝被抽得变了形而后夸张的肿胀起来,后穴紧绞着姜柱,紧接着被辣的不断放松双臀与后穴,难捱的发出小动物一般的呜咽声。
宫尚角不留情的在少年肿起的臀缝边又落下一鞭,靠近穴口的臀缝便也肿了起来,另一侧的臀缝也如此被无情抽肿,肿起的臀缝夹着火辣肿胀的后穴,无论宫远徵怎么放松都不再分开一丝,少年哭得快要断气。
“哥哥……我真的知错了……饶了我吧…”
“哦?你错哪了”宫尚角在他臀间的姜柱上轻拍着,惹得宫远徵又是一阵颤抖。
“我…我不该顶撞长老……啊!”宫远徵话语刚落,臀峰便挨了狠狠一记,用力之大,像要将他双臀割裂开一般。
“呜…嗯……我不该…不该逞口舌之快…”臀腿处也挨了狠厉一鞭,他能感觉到有血珠在往下流。
“我…不该不听哥哥的话……”臀间被狠抽了一记,姜柱被打烂了似的深深钉进穴内,穴口满是姜汁,含着姜柱后穴也被抽得发麻,不断绞着姜柱消化着疼痛,又被姜汁折磨的不断痉挛。
少年的腿根止不住的颤抖,脱力般趴在地上,宫尚角丢掉已经出现裂痕的藤条,将少年胯间的细链解下,链上的小铃铛大多都在挣扎中掉落在地面,只剩马眼处那个浸满浊液的小铃铛还尽责的卡在原地。宫尚角小心的将铃铛取出,扔到一边,检查着少年玉柱上被勒出的红痕,轻柔的揉捏着,手指在有些肿起的顶端按揉,确认少年被紧缚的根部和囊袋都没事后,用手指分开少年肿烂的双臀,将生姜慢慢取出,确定姜柱没有因为刚才的抽打而断裂,在少年肿得凸起的穴上揉了揉,将他穴口的姜汁擦去。
宫远徵似是疼狠了,宫尚角将人揽在怀里时还在不断颤抖,他有些心疼的将少年哭脏的脸擦干净,在他被咬得出血的唇上亲吻着。
“远徵,结束了,不罚了。”
宫远徵发出像小动物一般的呜咽,宫尚角今晚冷了他一夜,如今终于能好好在哥哥怀里撒娇,他不顾身后的伤处,往哥哥怀里拱,像是一只受了委屈的小狗。
宫尚角轻拍着少年的后背,避开少年破皮的身后,将人抱起放到床榻上,拿起茶碗喂宫远徵喝水。
“哥哥…不生气了吧…”宫远徵喝够了,趴在榻上小心翼翼的抬眼看宫尚角的脸色。
宫尚角被他湿漉漉的眼睛看得心软成一团,今日他真是将他的宝贝弟弟罚狠了,软了声音道。
“不生气了,只是总得罚你点什么……给长老们有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