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没吃饭吗，声音这么小！”他挑刺，“重新来！”

于是他又是一戒尺过来，我喊到：“一！”

他打我巴掌时没有留手，用板子打我时就更没有了。

屁股疼得仿佛戒尺所到之地，不单只是留下了红痕，更是肿起来了。

但即便如此，我的手也未曾停下，时刻在抄写着错字。

他在背后看着我，一个字刚改正完，他的戒尺就又下来了。

“啪！”

“二！”我喊道。

“《梦游天姥吟留别》是高一就学了的吧，我记得这是必背？”他似在疑问，可是他的语气里没有一丝疑问。

“嗯。”我幅度很小地点了下头，闷着头，不敢抬起来。

“那你怎么还错。”说着，他又是一板。

“啪！”

“三！”

那一下，我的手晃动了一下，但我没有去反驳他什么。

“最简单的背诵默写任务你都搞成这样，还说什么其他？”

“啪！”

“四！”又是一戒尺。

“还说语文是你的优势科目，我看这也不怎么好！”

“啪！”

“五！”

……

他每在挥下戒尺的之前，都要批判我的不足。被亲近的人这么严厉地诉说，而我趴在床上，高翘着屁股接受惩罚，手上也在改错，真的让我羞愧不已。

我的内心被冲击了，我的心灵变得脆弱了。

每一个我抄下的字，我都把它们映在脑子里，别说此时此刻，我就是一辈子都忘不了！

这种把自己的不堪一点点地展露出来的痛苦，让内心高傲的我难以接受。

“十二！”

当整整十二下打完的时候，我的不敢立即塌下腰放松，因为他没有命令。

直到他说：“好了，惩罚结束了。”之后，我才猛地整具身体平趴在床上。

怎料，屁股的伤竟太过严重，我的动作让原本麻木了的它又被牵扯，剧烈地痛了起来。

一下子，我被疼得龇牙咧嘴，眼泪飞溅了出来。

“唔！”我忍不住疼痛发声。

“没事吧？”听到我的声音，他先是紧张地看向了我，观察了一下我的屁股，发现除了红彤彤热乎乎以外就没什么大事，然后就继续冷声道，“痛就长点教训。”

说是这么说着，但他还是转身拿了药回来给我抹上。

冰凉的药膏抹在我的臀上，冷与热的突然碰撞，并没有让我的疼痛消减，而是带来了另一种极致的刺激，我忍不住扭动身体，想要逃离。

“别动，”他轻轻捏了捏我大腿根上的肉，止住了我的动作，“给你擦药呢。擦了药就好了。”

他跟哄小孩似的哄着我，我是不信他的话的，可是我又沉溺于他的温柔。

擦好了药，他就给我提上了裤子，为了能让膏药被吸收，他就暂时没让我坐起来，而是继续趴着。

他想着，我趴着的这些时间不能浪费。但趴着也确实不好，干些其他的，他就让我继续背书。这次他就没有再让我继续背语文了，而是让我记英语单词。

我小声地读记着英语单词，他就在旁边帮我纠正读音，顺带教我认音标。

我音标学的不好，很多单词都不会读，但他没有不耐烦，而是一次一次，一点一点地帮我改正。这会儿，倒是有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让我忍不住希望时间就这样静静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