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一直在吗。
唐风白顿了顿:只要你想,我就一直在。你要是放下了,我就走了。
陆野明垂下眼帘,又去摸唐风白的嘴唇,也是冰的。
从前可是又软又热的。
唐风白笑着凑上来,眼睛里盛着一点灼灼的银辉,去亲他的脸侧。
你抱抱我。
还是一样喜欢缠着人撒娇。陆野明把他按在一棵大树上,握着他的手腕吻他。他用手指攥紧唐风白脑后柔软的发辫,迫使他仰起头,发出好听的呜咽声。
明尊在上,二明船运渡生死海,唐风白又回到了他身边。
汾水在身边静静流过,大片的芦苇在月色下晕开冰白的柔光。陆野明从不知道有一天自己会这样颤抖着抓紧另一人,如此渴求地想在他身上汲取一丝温暖,可是唐风白身上太冷了,冷得他心头一片冰凉。
他把唐风白按倒在河畔的荒草地里,茫茫芦苇在他们头顶随着风飘摇,落下一些柔软的芦花,拂过唐风白带笑的嘴角。陆野明温柔地去含他的唇,后悔以前没有如此郑重地去亲吻怀中的人,以至于等他那样惨烈地死了一次,才能在寂凉的夜里得到些许甜蜜的补偿。唐风白紧紧缠着他,把腿环在他腰上,轻声催促:快点,我想你弄我。
陆野明总是想起那噩梦般的一幕,他不知道唐风白是如何经历那样的折磨等着他来,如今他只想让他忘记那些痛楚和屈辱。他把手指探进唐风白嘴里,轻轻搅弄他的舌头,嘴唇迤逦向下,在唐门夺夜衣裹不住的胸口上亲吻。他感到唐风白的舌头在吮吸他的指尖,似乎上面带着他爱吃的那些甜果和蜜饧的味道,舔得啧啧有声。唐门呼吸渐渐急促,雪白柔韧的胸膛在月色下莹着玉似的光,唇舌揉碾间肌肤软滑熨帖,留下道道湿漉痕迹。陆野明用空着的一只手拨开他一边衣襟,含住那已然挺立起来的浅色乳尖,用齿列轻轻叼住拉扯,唐风白绵软地呻吟一声,喉结滚动,咽下一口几乎含不住的津液。
他可真招人。陆野明急切地抽出手,匆匆去剥他的衣服。唐风白扶着他的胳膊,看着是个阻拦的样子,可是他的大腿紧紧夹着陆野明的腰磨蹭,就算陆野明去扯他的裤子也不曾放开。他还没挨肏,嘴里就已经发出难耐的哼叫,仿佛只要是陆野明覆在他身上,他就能靠着这点微不足道的碰触把自己送上极乐。
陆野明几乎被他蛊惑,两把扯下他的裤子扔开,掐住他的大腿根,用力掰开,把沾满津水的手指慢慢插进两瓣臀中的小洞里去。
唐风白几乎哭出来:不用……不用这样,我不会痛,你直接来。
陆野明心痛如绞,一只手按住他的腰,又握着他的手去捋他自己的性器,口里安慰:乖,我心疼。
那双手现在又是洁白修长的模样了,仿佛曾经的伤痕累累只是一个缥缈的梦境。可是陆野明知道那不是梦,他更加握紧了,温柔地抚触唐风白的下身。
唐风白不挣扎了,痴痴地由着明教将手指插进他的指缝,带着他给自己手淫。他目不转睛地盯着,轻轻地呻吟,仿佛陆野明此时对待他的每一瞬间,都是拿命换来的温存。他大张着腿,亲眼看着陆野明两只手在他股间进出忙碌,穴里被不停顶弄搅合,终于后知后觉尝出些羞耻来,挣扎着抽出手,不顾上面都是黏连的水丝,用胳膊挡住眼睛,向后倒在草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