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科的左胸膛上,【哈利·波特】,直白得他写完后都感到尴尬,却又滋生了些许阴暗的满足感,驱使他又补了后半句上去。
德拉科眯着眼审视了一下胸前的新涂鸦,【哈利波特的私人财产】,出乎哈利意料地没有发表什么毒辣的评价。他只是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放任哈利继续写下去,他则专心致志地应对性事。
(他被写过更过分的东西。)
下身的酸软发胀暗示了哈利下一波高潮的即将到来,他咬着唇压抑住越来越淫乱的呻吟,几笔下去,雪白的肌肤就被绘满了鲜艳而暧昧的爱语。他的斯莱特林被他拐到了狮子的巢穴里,被红色包围,可以轻易染上色彩的、近乎病态白的身体上全是他的颜色。他们正在做爱——多么令人满足。
(自欺欺人。)
濒临射精的金发斯莱特林脸上表情总算有所变化,眉头微皱地掐住哈利的腰,不慎抹上了几分艳丽的猩红色。哈利将口红扔到一边,全身心地投入到性事的最后一段。蜜穴被操出了太多的水,令人脸红的水声从上次高潮起便没有断过,他简直要好奇自己那里到底是怎么流出这么多水的,不用看都知道那个小口被德拉科操成了什么可怜模样,他甚至有些恐惧他的女穴会不会被操弄到再也合不拢。
第一次被精液灌满子宫的体验奇怪而又舒服,滴着精水的阴茎滑出穴口时发出了啵的一声。性交和高潮夺去了哈利绝大部分的体力,发酸的腰软塌塌地带着整个人歪到一边,他挣扎着埋进了德拉科的怀抱,吃力地啃咬着对方干净的脖颈和肩膀,并与他交换了一个迟来的亲吻。性欲得到餍足后,钟情剂的药效便顺着高潮而像退潮一般消散,等到他们气喘吁吁地松开彼此后,哈利的视界便恢复了正常的清明。
他有点不知所措地立起上半身,难以相信眼前白皙身体上那堆鲜艳夺目的红色涂鸦都出自他的手笔,简直幼稚得像个初尝情欲的青少年——不对,刚刚他就是在幻想自己还是个十八岁的蠢货——更重要的是,德拉科的精液正从他的两腿间失禁般地流淌。
“操。”哈利脸色一变。
“你会怀孕吗?”德拉科躺在他的身边,懒洋洋地问。
“……有可能。”哈利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他成年后去圣芒戈找了嘴严的治疗师检查过生殖系统,得出的结论便是发育不良,但该有的功能都有。有时候他的阴穴也会流出一些稀薄如水的浅红色液体,或者说就是血,他明白那是什么。
他扭头去看闭目养神的金发男妓,对方显然累得不轻,没有像平常那样一做完就立即去浴室清洗。哈利当然不在意甚至期盼家里的地毯上添一双小脚丫,厨房里多几罐奶粉。他愿意拥有一个金头发的小男孩或灰眼睛的小女孩——但不能是现在。
“我去买避孕药。”他翻下床,急匆匆地捡起被扔了一地的衣服穿上。他不能就这么把一个无辜的小生命带到世界上,给孩子一个被所有媒体和记者紧盯还忙得连圣诞节都有可能加班的爸爸,以及一个卖身还债且不能跟爸爸光明正大在一起的父亲。糟透了。
“不用买。”德拉科声音闷闷地说,“我七年前就被我老板施了一个长效避孕咒——除非我去圣芒戈找人解咒,你跟我上床永远、永远不可能怀孕。”
哈利的手一顿,没来得及穿上的米色睡裤又回到了地板冰冷的怀抱:“她……她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她得保证她手下的妓子们能一年到头一直干活,而不是因为肚子里有了个小崽子或让客人怀孕就辞职、堕胎并歇好几周、被客人的丈夫妻子打得头破血流或干脆打死;她也不打算像隔壁那个老巫婆那样发展孕妇性爱产业,”德拉科冷笑一声,不过听上去对他的老板并没有多少厌恶的情绪,“我们一个个不是背债人,就是家里人送来抵债的东西,没那么多钱买避孕药。她也不想在这方面多花钱,就只好用最方便的避孕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