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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第二次与方凉重逢,是在一间地下俱乐部的调教室里。
昏暗的灯光之下,阴潮的空气里弥漫着淫靡。
峰梓告诉她,在这里,只要不闹出人命,她想怎么玩都可以,而后发出刺耳的怪笑转身离去。
推开房门,她一眼便看到那张泛着冷光的金属架刑床上,被蒙上双眼赤缚于刑床之上四肢大开的男人。
男子的下体红肿挺立,孔中插着一面写着“欢迎”的小旗,孔眼周围泛着淡淡水光,却不见一股水流,孔眼无助地颤抖伸缩,活像拼命忍着泪珠的明眸。
目光上移,只见男子小腹高高隆起,明眼人一看便知那里面蓄了不少东西。或许是憋着满腹尿水,或许是被灌了其它奇奇怪怪的液体,腹中定是憋胀难忍。可惜出口被旗杆堵死,难以释放。
男子被蒙上头套,断绝了与外界声响和气息的感知。他四肢紧绷,浑身战栗,健美的肌肉微爆青筋。被憋胀淡化了的几块腹肌,随着呼吸不停颤动。
力量与无助并存,体型如雕塑,这副被缚的身体是艺术。
“好美……”她忍不住在心底感慨。
紫红色的光影之下,强烈的淫靡气息渐渐盖过了危险,惹人微醺,她不由得想起了一位故人,目光不由得再次上移。
下一刻,她瞳孔微晃,心跳漏停一拍。
她上前一步,盯着那两颗形状奇特的乳粒,仿佛要将它们看穿。
它们仍和记忆中一模一样,由于早已愈合的陈年旧伤,乳粒顶端新生的皮肉相对平坦,仿佛被什么东西轻轻压扁,无论怎么挑逗,也无法如常人一般挺立成圆球形状。正如此刻,一对茱萸红得异常,显然是被动了什么手脚,侧面肿胀得仿佛下一秒就要爆裂,顶端却平坦依旧,仿佛在引诱着触碰降落。
她没能抵住诱惑,将指腹放上,轻缓滑动,下方即刻传来一声被压抑的细微喘息。
方凉,你这里,还是这么敏感吗……
她不禁回想起一些被封存许久的记忆片段,不愿再把玩这与众不同的两点,目光转向插着旗帜的下身。
拔出来会怎样呢?
她一手握起茎身,一手捏着旗杆,缓缓向外旋转。
身下一阵战栗,旗杆也好像遇上阻力一般被那小孔吸咬得极紧。
她不得不多施些力气,紧握着旗杆顶端,向上一拔。
“啵”的一声,杆尾带着一柱水流喷涌而出。伴着哗哗啦啦的声响,空气里突然多了一丝血腥味。
海棠不可置信的看向旗杆,只见杆下密密麻麻地密布了毛刺,毛刺上是黏糊的血沫。
突然,方凉浑身抽搐,四肢重重地砸下,撞在金属架上发出声声闷响。与此同时,一阵电流声滋滋传来。
可不过几秒,他又违反常理地将四肢抬起打开,在痛苦的呻吟中艰难地恢复原本姿势,电流声也在此刻戛然而止。
海棠这才发现方凉并非被锁链捆绑,而是被手腕脚腕上的四个定位锁桎梏!
那是一种常见于地下字母俱乐部的刑锁,只需一个锁环便能限制人的行动自由。锁环具体极为精确的定位功能,只要移动距离超过五厘米便会释放强力电流,持续放电超过三分钟便有致残的危险。
所以,他一直是靠自己的力量维持着这个极耗体力的姿势!怪不得他一直肌肉紧绷,浑身战栗。
“体力再强的人也终有撑不下去的一刻,还不如早些放弃,早死早脱生。”她道出走进房门后的第一句话,突然又笑了起来,“哦,我忘了,你听不见。”
她爬上刑床,一把扯下面罩,站回床边静静地看着那张神情痛苦的脸。
那张熟悉的脸庞,此刻苍白得几乎没有血色,迷蒙汗水之下,双目空洞地望着她所在的方向,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被蒙起太久,摘下面罩眼前也满是星芒,在这片晕眩的星光之中,方凉仿佛看到了那个让他朝思暮想的人。
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