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着，不许动，除非我命令你，不许说话，除非我问你！只要你不到任何一，我立换人！当然，受不住的话，你可以随时开求我停手，这是唯一的例外，明白就。”

一副假被中，直抵咙。

“好……”

“大明星，你在胡说八什么呢？我能知什么呢？我只知你的某些粉丝和狗仔大概不会消停。”

持续不断的电击正在逐渐剥夺他的意识，齿也逐渐浊钝，他急切地央求：“你来这里不是想选个吗？先让我试试好不好……你只想在这里玩的话，可以每次都选我吗？”

他当然能听懂，他想解释自己没有卖惨，只是想让她相信她对自己什么都不会惹上麻烦，好让她可以尽情报复自己。

可此刻，他只能，默默接受厌恶又被加一分的事实。

他放下四肢，将双臂打开，两手抓着床沿，防止自己晃动。

海棠在床边坐下，也冲他一笑，抬手拂去他的脸颊角过的泪痕。

“今天让我尽兴了再谈以后，接下来，我不希望听到你再说一句废话，叽里呱啦的烦死了，我对你的故事毫无兴趣，只是随一问，你犯不着解释那么多。我只是单纯想玩这幅而已，我对你的兴趣也仅此而已，你能听懂吗？”

但好像，也没有那么糟，至少她对这幅还有兴趣，自己也不是毫无用。

看不真切，忌惮着那四个锁环也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徒劳地睁睛，不舍得错过视线中的任何一糊影。

“你说什么呢，听不清！”她看也不看他，只是蹙眉盯着自己腕上的手表。方凉知，她开始不耐烦了。

锁环磕上床沿，脆响震耳聋，预想中的电痛击却并未到来，取而代之的是间的不适。

脸侧的轻抚突然顿住，他看到她中的享受沉迷瞬间然无存。

她扯起他的胳膊甩砸在床沿之上，破大骂：“唱你大爷的rap！能不能闭嘴！”

电瞬间又在内肆意窜，蚀骨断的疼痛几乎要将他熔断，那双望向她的中却带着笑。

她的视线终于被唤回，神却更加烦躁。

“只要我退娱乐圈，他们很快就会忘了我，我对让他们来说没有那么重要。”

方凉的中倏地泛起光来：“那就带我回去。”

是记忆里熟悉的声音，不必再去求视觉认证。

“对不起，我不该跑来打扰你，你不想看到这张脸的话，可以让我一直着或是面。”他拼尽全力想把话说清，可是好难，他简直快要哭了，“让我试试好吗？你想怎么玩都可以。我了对不起你的事，你不想报复我吗？”

他还想告诉她电击不知怎么回事突然停了，或许是没电了，也或许是坏掉了，她可以叫人换一新的来。

“很痛对不对？你这样真叫人百看不厌，真想把你带回去好好玩。”

“不要！”她拒绝得脆，“会忍不住把你玩死的，我好公民的人设不能倒，在这儿过把瘾就好。”

中的假被取下，他急忙咬内，生怕逸一丝多余的声音。

海棠突然沉默了，她叹了气，用一看怪的神看着他，好像突然间不仅对他兴趣全无，还生诸多厌烦和恐惧。

“我很喜电击的声音，你把手脚都放下，躺在这里不要动，让我听个够，好不好？”

“玩死也没关系！”他突然张起来，“我可以伪装成自杀，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你说退就退啊，公司能同意？”

“你知的，我死了也不会有人在意，本不会有人来究。”

他不敢再奢求她带自己走，生怕她下一秒就推门而，又像三年前那样消失不见。

“我来之前把已签的工作全都完了，合约还有两个月就到期了，我不续签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