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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阻止。”
在姜流和班斯紧密相拥的不远处,姜初和白伏站在一起。
白伏从来不是多管闲事的人,说这话的时候,眸子里还是无情的冷漠。
但是依照白伏的性格,连这句话都不会说才是正常的。
“……你不懂。”
姜初眼眶泛红,手心掐得很紧,血一直在滴,他却丝毫没感觉到痛。
但凡有的选,他也不至于把自己养大的妹妹亲手推到别的男人怀里,更别说那个男人还是班斯。
可当初妹妹吃完药药性发作之后的第一个男人是班斯,所以能当妹妹解药的就只有班斯,其他无论来再多男人都只会是时效短暂的人形按摩棒而已。
解药用的次数多了,妹妹会从身到心慢慢爱上班斯,以后更会一心一意只爱班斯。
至于人形按摩棒……
人形按摩棒可以缓解一时,但用久了,妹妹会彻底成为没有神智的……肉便器。
无论是哪个结果都能让姜初发疯!
他们必须尽早离开这里,尽早去长风找俞初回!
白伏敛下眸子。
他希望姜初阻止。
又来了。
这种连自己心脏的跳动都无法掌控的感觉。
这种……想杀人的感觉。
广袤无垠的苍穹之上,几只黑色猎鹰不远不近地盘旋着瞄准猎物,寻找一击即中的机会。
白伏抬头看见了猎鹰。
隐约轰鸣的汽笛声远远传来,猎鹰们嘶鸣几声,散开。
洛诫递给钟鸣危一根棒棒糖。
“补充补充能量?”
钟鸣危没接,洛诫也不尴尬,自顾自拆了塞进自己嘴里。
“两个多月了,你觉得他们还活着吗?”
两个多月,钟鸣危像疯了一样没日没夜跟着搜救队找人,却始终杳无音讯,昔日意气风发风流潇洒的钟二少爷憔悴了不少,胡渣一茬茬地长,比方巍还糙。
哦对了,方巍那家伙也在找人。
看到钟鸣危的那一瞬间,洛诫差点都以为自己上错贼船了。
真该让学校里那群迷恋他的人来看看他这个样子,这哪还是当初那个风流肆意的少年郎,倒像是垃圾堆里捡出来的流浪汉!
洛诫偷偷拍了好多照片,就等着以后拿出来笑话钟鸣危。
两个多月,搜救队沿着这片海域打捞,倒是捞上来几具辨不清面目的尸骨,都交给了警局。
唯独真正想找的那两个人,毫无踪影。
当然他们也并不希望把他们从海里打捞出来就对了。
沿途岛屿也找了,还是一无所获。
搜救队队长给钟家打了几次电话,都是让他们想办法把几乎没日没夜不吃不喝的钟鸣危弄走,但钟鸣危从来倔强本事又大,认定的事不达目的绝不罢休,被他爸和他大哥关了三次都还是逃了出来。
钟父没办法,还是找了江絮,于是江絮派来了洛诫。
江絮这两个多月也不对劲的很。
不过江絮好理解,毕竟白月光魏星莱回来了。
听说白伏他爹已经在筹备给魏星莱改白姓的事了,真就以为他儿子这么容易死?
钟鸣危:“你知道小白的本事。”
“小白我当然不担心。”洛诫挑眉,“小零同学呢?你现在这样,到底为的是小白还是你的小零同学?”
钟鸣危不耐烦地睨他一眼,“你有事?我兄弟和我……的人还需要分个高低吗?”
“好奇嘛!”洛诫咬碎棒棒糖,舌头卷了一圈又放开,嘴里甜到腻,让他想到了小零同学嘴里的味道。
“要知道你那天可是哭了哎!周半知和童一年那俩货非拉着我赌你是为谁掉的鳄鱼眼泪。要知道我和周半知可都押的小白,毕竟某人可是说过坚决不碰爱情这玩意儿的呢!”
“滚蛋!”
“好嘞!滚了!”
洛诫滚了,又回来了,不过好看的眉梢间带着喜色和急迫。
“钟二!快来快来!有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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