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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斯抱紧怀里的女孩儿,幽暗的绿眸落向某处。
他的听力好极了,仿佛能听见某人的克制,虽然不知道姜初为什么舍得把她推给自己,但是不管为什么,他很高兴就对了。
“唔……班斯先生,请、请快点进来……”
姜流的身子软得不可思议,她好像又忘了自己是谁,所有的感官全部聚集在一处,渴望地扭腰,熟透了身子很容易就找准了角度,腰肢下陷,套住了顶端。
“啊哈……好大……”
好大,明明只进去一个头!
姜流记忆中自己上次做爱还是在长风,还是和钟鸣危,好像很久远了。
班斯的肉棒这么大,她以为自己会吃的很艰难,可事实上,很舒服,太舒服了。
就像猫咪吸到猫薄荷、就像在干旱的沙漠里的独行许久的旅人遇到水,那种无法言喻的感觉让她舒服得想要哭泣、想要尖叫!
“班斯先生、班斯先生……!”
陷入情欲的女孩儿展现出与平时完全不一样的魅惑,而这变化是因为自己,她眼角的泪、她的呻吟、她饥渴到哭泣的小穴都是因为自己。
班斯再也忍不住,一手扶住她的细腰,抬起她纤细雪白的腿,挺腰用力一送。
好紧!
“啊……不……啊呜呜……到了、六六到了啊唔……”
仅仅只是第一下的填满,灭顶的快感侵袭了姜流浑身上下每一寸肌肤,她受不住,用力抓紧唯一可以依靠的男人,可能挠出了血痕,所以被男人发狠地吻住唇,奋力将自己送得更深。
女上位的姿势入得很深,更别说男人的性器还又粗又长,一下子就捅到了花心。
花心的淫液如洪流般倾泻而下,密密实实泡着男人的硕大,甬道里层层叠叠的褶皱被推平,高潮中的花穴抽搐着收紧,紧得寸步难行,俨然有一种要拖着男人跟她“同归于尽”的架势。
班斯失了自控力,第一次发出如此粗重的声息。
这对利恩海鲁西家的人来说是很致命的缺陷,会被那些藏在暗处虎视眈眈的虎狼射击无数遍。
为什么?
明明还是上次那个人,还是上次那口穴,为什么这次会让他这么失控?
穴里的嫩肉勾缠吮吸着龟头、棒身,每个角落都不放过,明明入得那么困难,却每一寸都让班斯感觉到了蚀骨的快感。
他掐着姜流的细腰撞到底,又掐着拽出去。
情欲泛滥得如同开了闸的水库,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来的剧烈,好像他们成了彼此的药,却又解不了对方的瘾。
只剩渴望,只有渴望。
男人粗壮的性器完完全全填满窄小的阴道,插入、拔出,反反复复的摩擦着内壁敏感的嫩肉,又一下下撞击着脆弱的花心,酥麻的快感在身体里流窜,明明舒服的战栗,可男人尤觉得不够。
恨不得把自己嵌进她的身体里,恨不得将她打碎了融进自己的骨血里!
女孩儿纤细的脖颈就在男人手下,白皙脆弱的肌肤透着情欲的绯红,红白相融,衬得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手更是白得过分。
他这双手葬送过无数这样脆弱的脖颈,却是第一次这样捏住是为了亲吻。
要不是腰间的那只大手,姜流毫不怀疑自己会被撞飞出去,汁液丰沛的肉穴被插得“咕唧”作响,和林间的风声、树上的鸟声混在一起,为这座杳无人烟的海岛增色。
虚软的舌被男人辗转吸缠,唾液滑过喉间,流淌进性感的礼裙,在深不见底的沟壑中消失不见。
姜流喉咙里不断溢出破碎的呻吟,红红的眼尾可怜兮兮的流出生理性的泪水,她被吻得无法呼吸,这种随时会窒息的感觉让她更是控制不住小穴的痉挛,疯狂缠弄挤压着在其中征伐的肉棒。
或许是想拒绝这窒息的灭顶的快感的,却偏偏被操干到了再次喷水,身体控制不住的痉挛,从头顶到脚趾都像是被电流击过一般,失禁一样喷泻着浓密的热液。
班斯被夹得青筋暴起,他终于松开姜流被蹂躏得红肿发麻的唇舌,沉重地喘息着,死死绷紧身体锁住精关,感受身下蚀骨的裹吸。
这副身子!
怎么能这么淫荡!
姜流趴在班斯怀里急促地喘息,还在高潮中的媚穴紧紧收缩着自发夹紧肉棒,两人的耻骨贴着,下体毫无缝隙地交合在一起,他们身下垫的是班斯的外套,本是多少上层人士都求不得大师定制,如今却被淫水打湿得皱巴巴的。
温度炽热得惊人的性器在软烂的穴里一抖一抖地跳动,那蜿蜒的鼓动的青筋都能清晰感觉到,班斯的手陷进臀肉里,揉弄着,将她的腿掰得更开。
“唔哈……”
垂眸看着怀里媚态尽显的女孩儿,那森森绿眸中尽是男人对女人最原始的欲望,他耸胯往里顶进去几分。
“叫哥哥。”
“不、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