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阿斯代伦扭住他的手臂,按在背后。手指撑开他干涩的花道,挺立起来的阴茎抵住阴道口,然后发狠一挺腰。
邪念大声尖叫起来,他好疼,他从来没有被这样对待过,粗长的阴茎直接撕开他未经润滑的阴道,这一下让他眼泪都出来了。
“你放开我……”邪念仰着头挣扎,下体像撕裂了一样疼痛。
阿斯代伦死死控制着邪念的手,用下身把他抵在栏杆上,面目狰狞的开始挺腰,坚硬的阴茎撕开脆弱的阴道,在干涩的花穴里磨出丝丝鲜血,顺着他们交合的地方不断流下来。
阴暗的地下神殿,红衣变形怪,高大的男神,血池,刑床……
邪念半翻着眼睛,剧烈的痛苦让他陷入半昏迷的状态,缺失的记忆碎片从潜意识里慢慢翻涌出来。
他刚出道时活体肢解的技艺还很青涩,总是让他的实验体在剥皮剥到一半时死去。
有一次,他找到了一个绝好的原料,一个漂亮的男性人类,有一双天空那样纯净的碧蓝眼睛。那精致的瓷器那样哀伤的看着他,乞求他,但是因为他拙劣的活剖技巧,那美丽的男人在他剥到大腿时,因为不小心切断了股动脉死去了,没能成为他想象中完美的艺术品。
他气急了,拎着剑满神殿的杀人,肢体乱飞,血流遍地,连自家的亵渎刺客都杀,没人能阻止他。
红衣变形怪出现了,拿着一把猩红的匕首和他打斗起来。
他没打过变形怪,变形怪用那把猩红的匕首把他的半个左臂斩下来了。
他把断肢扔进血池,逃到神殿的一个角落里,拿出生骨灵药滴在白森森的骨茬上。
被斩断肢体很痛,断肢再生也很痛。但他甚至有点享受这痛,痛很美,痛让人着迷,不管在别人身上还是自己身上。他看着新生的骨血从断肢上慢慢生出,最终变成了完整的肢体,像加快了速度生长的植物。
但是无论是被人斩断肢体,还是血肉生生从断骨处重生,那种痛都和现在的痛迥然不同。
邪念尖叫着扭动身体,那根给过自己无数快乐的性器,此时像刑棍一样,一下一下夯进自己最柔软的地方。
刀剑斩在手臂上,最平凡不过的劈砍伤,他被人断肢都可以一声不吭。
那根刑棍插在他最柔弱的地方,那个地方不是用来承受伤痛的。每一次抽插都像直接搅进他的内脏,要把他从内里撕开一样。那是比刀剑伤更难耐、更直接的疼痛。
“阿斯代伦,求你……”
换来的却是身后的人更用力的顶弄。
啊,真是可怜。懒洋洋的声音,理性脑用几乎是喜闻乐见的声音说道。
哀求,挣扎,乞求施暴者轻一点,拜托了,邪念宝贝,你以为在干什么?我都快笑出声了。右边那么大片的空档,从右边翻身,然后抬腿用膝盖击在他肋上,左臂抵住他上身,右肘向下砸……就算不是武僧,这些空手格斗的技巧也是有的吧。为什么不去反抗呢,是打不过吗?
邪念的眼神明明暗暗,反射着月神庇佑魔法护盾不断流动的银光。
你记不记得我们之前养过一对小枭熊……很早之前。
理性脑说,记得,怎么了?这跟你现在可怜的处境又有什么关系?
我们养过一对……小的那一只,他恣意的在我身上爬来爬去,软乎乎的,我很温柔的对待他,他还以为我是什么柔软的大团子,有时还会用尖利的爪子在我身上乱磨,一见我就露出肚皮,那是最放松的姿势,他信任我;大的那一只,本来也是这样,对我非常信任。有一次我忘了为什么生气了,站起来把他掀在地上,他尖叫着,在地上打了好几个滚。那时他才知道他和我的力量差别有多大,之后见了我就惊恐的跑开,再也不会在我身上肆意的乱爬,也不对我露出肚皮了。
我永远记得这对小枭熊。你知道吗,我只是不想……让阿斯代伦知道,我们之间的力量差别有多大。他很生气,所以他这样在我身上发泄。我当然可以像你说的那样,站起来把他掀在地上,脚踩在他脸上,告诉他滚远点。但是,他就会像那只小枭熊一样,再也不会信任我了。他再愤怒的时候,也只好把满腔的怒火憋在心里,对我露出一个假笑。我一想到他会那么做,就觉得好心疼。
你看,我好不容易才得到他的信任,看到他那个完美壳子下真实的内心,我只是不想这层壳子重新闭合起来。尽管这个柔软的核心,表现形式是暴虐的,但是……那也是真实的。我看见了他的恐惧,最真实的恐惧。他那么害怕,那么没有安全感。他像是一只惊恐的猫咪,炸着毛弓起腰,想尽力的表现出凶狠的样子,用力的舞着他的小爪子想造成他能制造的最大伤害。但是他那么害怕,我只是想……安抚他。
我的腿可以对任何人打开,而他的壳子只会对我打开。我只是受一点皮肉之苦,但如果能安抚他,我觉得就很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