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就是极屈辱的姿势。他被反手制在栏杆上,腰被用力的按下去,让臀部更高的抬起来,以便承受施暴者猛烈的攻击。从后面看,又白又圆、充满弹性的屁股像完美的桃心形,中间裂开一个浅粉色的穴口,专供人抽插取乐。那穴口此时正殷勤的含着阴茎,随着那根坚硬的阴茎进出,流出大量的汁水,混着之前被强行插入磨出的鲜血,沿着腿根缓缓流下。
后入不像正面交合,可以拥抱亲吻,后入没有任何感情上的交流,只有粗暴的抽插。而这种由插入者控制着他的身体,泄愤似的抽插更是如此。邪念感觉那根刑棍用力的鞭笞自己柔嫩的宫口,次次撞击都尽根而入。他甚至没办法稍微夹紧阴肉,保护一下他脆弱的宫口,因为阿斯代伦用膝盖把他双腿分开,死死抵在栏杆上。
真的很痛……阿斯代伦每次插到底时,他都忍不住呻吟出声,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一下。这种反应却更刺激了施暴者,换来阿斯代伦更用力的撞击。
“阿斯代伦……你……求你轻一点,我配合你就是了……”邪念请求道。
阿斯代伦退了半步,他从栏杆上微微下来一些,扭动屁股把那根阴茎吐出来,然后转个身,面对着阿斯代伦,靠在栏杆上,重新把那根阴茎含进花穴。
邪念环着阿斯代伦的后背,抬起一条腿勾在他腰上,讨好的蠕动阴道:“我只是想……抱着你……”他温顺的说,下巴搁在阿斯代伦肩膀上,回想着阿斯代伦之前教给他的技巧,花穴一吞一吐按摩着坚硬的阴茎,褶皱刮过敏感的龟头。
阿斯代伦舒适的呻吟起来,抱住邪念的腰,更深入的顶进。
“对不起,我错了,是我不好,我再不会拒绝你了,好不好?”邪念在阿斯代伦耳边轻轻的说,然后用温暖的唇亲吻他薄薄的耳垂。
阿斯代伦不说话,继续用力狠干。这个姿势比躺着要进得更深,他每次都顶开宫口,龟头探进子宫里,紧致的宫口像小了一圈的肉箍一样套在他龟头上,又爽又刺激。邪念很疼,但只是颤抖着身子忍受,用力的抱着阿斯代伦,承受他全部的攻击。
甚至不是为了快感,是控制,是某种仪式和宣言……性是权力。邪念一边吻阿斯代伦白皙的脖颈,一边想到。如果这就是阿斯代伦想做的事的话,他愿意臣服在他的权力下。他的自愿臣服让阿斯代伦本就高涨的权力欲格外的膨胀开来,他越是顺从,他就越是暴虐。此时阿斯代伦像个暴君一样,居高临下的主宰着他。他的软弱和驯服成就了他的掌控欲,取悦了他的掌控欲,让他的掌控欲铺天盖地的席卷开来。
如果说之前阿斯代伦隐秘的掌握欲,只是两个世纪作为奴隶的一种报复性的反弹,像个微小的火苗。邪念无底线的顺从则是纯氧,让这朵本来安全可控的小火苗爆裂成肆虐的邪火。那邪火烧光了一切,把他们本就称不上多健康的亲密关系,进一步的扭曲成了更罪孽、更病态的样子。像一对双生的荆棘花,在邪火的燃烧和诅咒下,绽放出妖冶、艳丽,又诡异的黑色花瓣。
如果这是错误,那就让他错误下去吧。
如果这种关系很病态,那么让他继续病态下去吧。
无论如何,我该……让他开心的。我想做好人,而他实在值得怜惜。
邪念紧紧抱着阿斯代伦,在他耳边低低呻吟:“主人……”
阿斯代伦扳着他的肩膀,把他从自己身上撕下来,继续抵在栏杆上:“你叫我什么?再说一遍。”
“主人,我爱你。”邪念抬头亲吻阿斯代伦。
“我爱你,之前是我错了,我再不会那样做了,我再不会拒绝你了。请你原谅我,我爱你。”
阿斯代伦一下子射出来了。他用力的抱着邪念,低头亲吻着他,手按在他的脑后,舌头长驱直入,侵入着他的口腔,这是他们这次性事中第一次接吻。同时,他的阴茎一股一股射在邪念的花穴里,邪念殷勤的迎合着他,打开口腔,夹紧阴道,温柔的回应着他的释放,爱抚着他几乎化为实质的,无限膨胀的自我。
他们抱了好久,久到两个人的气息重新平静下来,久到邪念感觉体内的阴茎慢慢软下来。
邪念小心的吐出那根阴茎,清液、白浊、鲜血,一大股混合的液体从他阴道里顺着大腿流下来。他慢慢跪下,伸出舌头舔舐那根软下来的阴茎,清理上面的残液。
邪念舔干净阴茎,又去舔他的腿缝、大腿,然后亲吻他垂在身侧的手,把他的手指含在嘴里,用舌尖轻轻爱抚。
“你还生我的气吗?以后我都听你的,好不好?我会顺从你的,我会让你开心的……主人。”邪念用脸轻轻蹭他的阴茎,抬头温顺的看着阿斯代伦。
阿斯代伦听着这个美妙的称呼,几乎在一瞬间阴茎重新硬了起来,傲慢的挑在邪念脸前。
邪念张口想去含。
阿斯代伦伸手捏住了他的下巴。
邪念不确定阿斯代伦是不是还在生气,那漂亮的银发精灵高深莫测的看着他,看不出喜怒。
阿斯代伦冰凉的手指抚过他的嘴唇。
“那么,让我开心。”清冷的、听不出波澜的声音,很好听,像羽毛抚过邪念的心。
阿斯代伦手上一用力,直接把邪念的下颌骨拉脱臼了。
邪念大叫一声,本能的往后躲,疼痛突如其来,颌骨脱臼的剧痛让他想疯狂的叫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