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打斗,那花心一吞一吐的吸着他,内壁上丰富的褶皱刮着他敏感的龟头。邪念喷着血的手掌又在自己嘴上,阿斯代伦张开嘴,去吸上面温热鲜美的血液。邪念还扎着标枪的右臂已经压在自己颈子上了,血液供不上视神经,视界开始一闪一闪的变黑。但是不重要了,下体传来的快感和血欲被满足的快感那么强烈,邪念那双力大无穷、随时可能带来死亡的手压在身上,死亡恐惧只会让快感来得更猛烈。阿斯代伦扶着邪念纤滑的腰肢,顶起胯,坚硬的龟头破开他紧致的宫口,他顶进子宫里射精。
许是内里的疼痛和肢体受伤的疼痛实在不可同日而语,邪念被顶进子宫时有了一瞬间的失神,两人都在这一刻停止了打斗,像是某种心照不宣的休战协议。两人都呻吟起来,用力凑着对方的身体,体验着濒死一般快乐的高潮。
互相伤害,互相谋杀,互相爱抚对方的身体,互相给予对方高潮。哪一个才是他们真正的关系?
随着最后几股精液射进子宫,两人均从高潮的余韵里退出来。休战协议停止了,阿斯代伦抬起右手对着邪念小腹来了一下全力的肘击。邪念吃痛,夹着腿呻吟起来,阴道不自主的紧紧缩起来,像婴儿的小口一样吮着阴茎,阿斯代伦仰起头,情难自禁的叫出声,在这种极致美妙的吸夹之下,那根阴茎威风凛凛的重新恢复了士气。
邪念外面被肘击,里面又被硬挺的阴茎重新戳弄着,内外夹击让他动作慢了一拍,阿斯代伦的拳头下一秒就挥在他脸前。他抬起左臂挡开了,把阿斯代伦右手按在床上。他忍着痛,用牙齿和掌心被洞穿的右手把左臂上的标枪拔了出来。他右手使不上力,全身都痛,下体还插着一根阴茎,试了好几次才把那杆标枪拔出来。拔出来后,他大汗淋漓,疼痛让他全身颤抖,阴道又不自主的缩紧了,阿斯代伦被夹得舒爽,挺着腰对他宫口使劲顶了几下。
邪念呻吟了几声,双臂交叉压住阿斯代伦上身。他第三次扣上阿斯代伦的脖颈,说出了自发狂以来吐字最清晰、语法最正确的一句话:
“我杀了你!”
濒死的快感。
阿斯代伦断了左手去拉邪念卡在脖子上的手指,没有用。
他不需要呼吸,但这不意味着他被人掐着脖子也没事。
濒死的快感。
邪念小臂死死抵在阿斯代伦脖子上,把他半个颈子直接压进床垫里。他另一手抓着阿斯代伦两只手的手腕,把那两只手按在阿斯代伦头顶上。
他力气真是大得可怕,阿斯代伦看着邪念血红的眼睛和扭曲的表情,心想会不会今晚死在他手下。邪念压在他身上,再无往日对他千依百顺的驯服了。仿佛这一刻,他们终于回到了正确的位置。他不过是……邪念随时能杀掉的一个东西吧。一直如此,一直如此,只是邪念终于在发狂时撕下了所有的伪装而已。
阿斯代伦有些五味杂陈,但是求生本能并没有让他思考过多感情上的事,而是催促着他想尽办法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