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吸到贫血,吸到没力气再杀他,他才有命捱过今晚。他的毒液有麻痹效果,邪念又习惯了他的吸食,早就对这种危险的麻痹效果放松了警惕。他成功了,邪念没有反抗,像之前的每次吸血一样。邪念身体变冷,脸色苍白起来,他成功了,邪念这个状态已经不可能杀掉他了。
他翻身,把邪念压在身下。邪念这时才想起抬手和他厮打起来,已经太晚了,他没机会了。他今晚失了太多血,刚刚的打斗和高潮让他脱力,他再没机会和阿斯代伦抗衡了。他挥起的拳头那样轻飘飘的,被吸饱了鲜血、正是极盛状态的阿斯代伦轻易制住。
攻守易位,形势反转,阿斯代伦知道这场战斗终是他赢了。
阿斯代伦抬起邪念的一条腿扛在肩上,开始冲刺。他操得用力极了,床垫都被他剧烈的动作干得嘎吱作响,他不只是尽根而入,而是每次把睾丸都送进那个窄小的阴道里。龟头和棒身的一小截破开宫口,顶进宫颈里,他每次撞击都那么用力,像是要再把邪念钉在床上,这次是用他的阴茎。
邪念尖叫,然后是哭泣。但是他没力气了,失血和疼痛让他反应迟钝,刚刚的打斗和高潮又用尽了他最后的力气,他彻底失了优势,一败涂地,任凭胜利者随意处置。他现在像个破旧的娃娃,身体被干得一挺一挺的,头一下一下撞在床头的木板上。
阿斯代伦似是有意惩罚他刚刚的作为,对他没有丝毫怜惜,泄愤似的狠操他的洞穴。他胯下的阴茎似一柄肉剑,用力的惩处动了杀欲并且还敢付诸实践的邪念。邪念的屁股被操得陷进床垫里,他觉得自己整个人被插得要裂开了,他扭着身体想躲开那根可怕的刑棍,但是他已经被抵在床头了,退无可退,只能继续张着腿,用最娇嫩脆弱的地方承受肉剑毫无怜惜的攻击。
“疼……阿斯代伦……主人……疼……”暴虐的抽插似乎让邪念恢复了一些理智,他断断续续的溢出几个字。
阿斯代伦成功的把邪念嗜杀的咆哮变成了求饶的呜咽。
阿斯代伦右臂骨折,上身全是青紫的痕迹,脖子被掐的地方还在疼。他心里有气,有意发泄,想故意折腾邪念,冷冷的说:“疼忍着。”
邪念啜泣起来,但是好像做什么都无法让那暴烈的抽插停下来。
阿斯代伦插到最底,握着邪念脚踝,说道:“邪念,忍着点,你欠我的。”手上一用力,拧断了他的脚踝。
邪念大叫起来,阴道乍然收紧,本就紧到不可思议的宫口再度用力收缩,大力吮吸着他的龟头。阴道壁一圈一圈缩起来,然后痉挛似的颤抖着,褶皱刮着他的棒身,全方位的蠕动起来,照顾着他阴茎每一个最微小的细节。一大股汁水从宫口涌出来,又滑又热的宫口拼命咬着龟头,一口一口吮着他最敏感的顶端。花液把那个肉腔变得更润了,阴道紧紧的绞着他,给他这个暴虐的入侵者提供最极致的快感。
阿斯代伦仰着头,在这无法言说的巨大快感中射精。他本就插在邪念子宫里面,此时精液全射进了邪念子宫里,他看到邪念小腹都微微隆起来了。
邪念脚踝被拧断了,本就痛极,此时被顶着子宫直接射精,感觉一阵凉意在他最内里的器官蔓延开,觉得难受极了,身体被异物入侵,又被液体灌满,他想把那个异物挤出去,但是蠕动的阴道更取悦了那个暴虐的入侵者。
“别……别灌我……求你……”邪念头顶着床缘,凄哀的请求,那冰凉的液体让他好不舒服。
“再来一次,让我操你。”阿斯代伦冷冰冰的说,握着邪念的小腿,把他重新拖回床的正中间,他要再把邪念操到床头上。
他又挺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