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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4/7)

,“夫子讲学时最好不要和他对视。”

“但也不能不对视。”学生中常常有人告诫新入学宫的孩子,除了孔融先生以外没有任何一位讲师有那般多的注意要点。凑近后被他拥抱着,只要你不松手,幼时在隐鸢阁里顽皮惯了,读了书也没有将自己束缚在桌案笔砚上,后背直直地撞到木制窗框上,一点松垮的学宫袍包裹着的身体落到孔融眼中。

他那般把脸埋在你的胸口间,呼吸出的热气到衣物上,发育期的时候乳房胀痛,你几日已没有缠着裹胸,只是男人的脸蹭到时用力按着他的头往你的胸口按,他偏头觉得碰到柔软的肉,但胸口意外的温暖和布料蹭过脸颊柔软的触感让孔融闭上眼睛又换了个方向,又是压得觉得软软的,听到你口中钻出来的一声低吟才惊觉不对后抬眼,男人下半张脸还在你的胸口,而因为磨蹭学宫的袍早就敞开一部分,露出锁骨后拉下去的一点裹胸也松下来挂到胸口,饱满的还在发育的形状包裹着他的脸颊。

贴着孔融的脸颊手背拂过,摸着他的痣时听他紊乱的呼吸节奏,稳稳托抱的双手脱手,面前人的脸逐渐离开视野,房梁和窗外的绿色交融混合,睁大眼听着耳边嗡嗡地响鸣声,后背钝痛袭来后,摸上后脑后一阵肿痛晕眩感,回神出现多只手的幻影,摸着脑后晃头,孔融的手僵在空中。

你在他试图收回他的手前握住了。

“先生、扶我起来!”摸到指尖都是凉的,孔融眼神扫到一边去不再说话,他此刻脑内滚雪球般堆积出何种事实,其中包裹着的是哪种秘密,你从头他凉透的指尖就知晓,孔融迅速收回手,一双翡翠色的眼睛死死又转回到你身上,“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我是在先生书房,不是在去往刑场的路上,是吧?”挑衅地扬起音调,孔融无意咬着下唇,手指骨节一下一下敲着桌案的木角,暗下的脸色又转成煞白,唇瓣颤抖,孔融嘴角抽动几下,具体说的是何听不清,他被你激怒、疑惑、不解等所有可以表达他的惊诧的情绪写在脸上,对孔融来说,这不是惊讶,是惊吓了——恍若世间无形的秩序崩塌,礼是井然有序排列的固定结构,在夫子眼中比城墙还要无坚不摧,但却轻易被广陵王一根手指就轻轻推翻。

他脸红脖子粗,呼口气也顾不上去打理从你袖口里抖落的一些烂掉的花瓣,你只是整理着衣物站在他对面,听他伸出手来,抄起戒尺是习惯性的动作,孔融手抖着扶着墙角软软地靠着,将戒尺放回原位。

“妖孽!妖孽——你是通过何种手段……你——莫不成是假扮的……”

“不,太像了,哪怕是双生子也会有不一样的地方,我不会分辨错的——身上的香味、顽劣的脾性……哪里不对。”

对于陈宫来说,解下你的衣物后轻抚过肌肤,指尖都带着暧昧的余温,他摸过背部孔融的戒尺留下的伤痕,看到前面两团软肉后并无太大惊异,陈宫眼中笑意更深,并未打探过多。但孔融不同,剧烈的头痛袭来,继续还想说下去,指关节停止敲击桌角反而改成不断磨擦,好像要从细小的裂纹中找到可以说服他的真相。而事实上孔融谁也说服不了,他自己都无法理解的事情铺开眼前,而面前的女孩子正是他平日里多次训诫还不懂事的亲王殿下,孔融曾告诫自己对尚年轻的明君更要耐心平和,如今却不知道如何是好。

他甚至意识不到你走上前握住他发冷的大手,现在轮到你来撑着他的身子扶着男人一点点挪步到椅子上休息,但他的尖锐的眼神仍旧刺过你的皮,撩开袖子后胳膊上落下的戒尺痕迹仍然刺目,孔融觉得自己的额头在痛、心口烧起来,捂着耳朵无力推开你,你就顺势拉着男人的胳膊坐到他的大腿上去,这又是新的一针兴奋药,露出的白皙手臂抱着他的脖子,男人散落开来的黑发上勾缠着花瓣,你就用手将其解出来,手指不经意掠过他的耳垂,碰得金耳坠摇动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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