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1v1if线）假如妹妹是被哥哥带大的（4）（完）

也不太傻。

直到妹妹成年，牧昭言还想要她的抚养权，她最好是一个什么都没有的废物菟丝花，只能依附哥哥，没有哥哥会死掉的烦人精。

可她不是。

牧昭言深感遗憾。

妹妹很喜欢干灵感乍现才能干的活——也直接导致，乍现的时间点，他被迫和她分开。

牧昭言经历过人在劲头，差一点释放，摸着她的脸，被妹妹夸了一句“哥哥你这个表情好性感”，下一秒人抽逼无情，赤裸着在他身上画草稿，最后手机拍照。

一番操作把他钓到在床上射出来，她冷漠地穿衣服，告知他，马上要赶去画室。

牧昭言：“……”

“灵感在的时间，一秒也不能浪费。拜拜，哥哥。”

他无奈又苦闷，唯独庆幸自己是哥哥，吃了闭门羹甚至觉得……她着迷某件事的样子，也很可爱。

“……你没救了。”

没救就没救吧，总归是妹妹，是死了都要刻在一块碑上的血亲。

*

清洁工作的收尾，碰到了旅游归来的父母。

昭也久违地感受“一颗心扑通扑通地狂跳”——怕被发现。

她和牧昭言大概是在干坏事，在父母面前。

“小也要不要带点零食到画室里放着？”

妈妈打开行李，拿出装得满满当当的地方特产——大部分小零食，和一点带有地域特色的装饰品。

“不能带，也不让吃……”

“那不行，吃饭时间不规律，容易犯胃病。”

“……我现在暂时还没有。”

“小言。”妈妈换了个人使唤，“要一份妹妹的时间安排表和课表，她不方便吃饭，你过去给她送饭。”

“有你哥管，应该能规律地吃几口。”

“等……”昭也有些接受不能，“问题为什么变成了我不吃饭？我有吃的，只是画画的时候讲究灵感的连贯性，偶尔——”

妈妈：“带电脑去，小言。”

牧昭言：“嗯。”

昭也：“……”

为什么他们那么自然？那么熟练？

“妹妹健康，也是哥哥工作的一部分。”妈妈继续道。

牧昭言弯了唇角，“嗯。”

只有不明白他们小信号的昭也，睁着眼睛，“嗯？！嗯嗯？！”

没个头绪。

哥哥牵着她的手，把空间留给父母整理行李。

她乖乖地给牵，直到牧昭言合了房间门，才回过味，“这不是、被看到……牵手了吗？”

还好是牵手，能用“关系好”带过，昭也却觉得不能这样，现在是卸下防备牵手、那万一拥抱、接吻被看到，该怎么解释？

扭曲的关系……会被认同吗？

不会吧，一定会被骂的。

她不想跟他分开，只能瞒——

“他们知道的。”哥哥轻飘飘地来了一句。

“啊……”

她大脑死机。

“这……那……我……”

放弃说话，皱着一张脸，生无可恋地坐下。

“担心什么，现在不是好好的？”

牧昭言摸了摸她的脑袋。

哥哥拥有神奇的魔力，能把人的不安、紧张等等之类的负面情绪安抚得很好。

昭也抿唇，又张口，“会分开的、大概。把你或者我外放到国外地理隔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