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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茗哲绝不允许事情超出他的掌控,如果有人违逆,那个人必定会受到严厉的惩罚。
江月寒试图逃跑,他却不能在当下揭穿她——万一他的宠物吓破了胆,谁还会陪他上演那出精彩的戏呢?
但是许茗哲也不会让她安然无恙,他的怒火必须发泄出来。
他把江月寒摔在床上,用力一扯,睡裙扣子直接崩开,衣物被轻易剔除干净。
身体的最后一层遮蔽——单薄的内裤,在手掌触碰到的一刹那被撕破。
他把双手放在她的膝盖上,同时发力向下按,让她的腿分开到最大,柔嫩光洁的阴部完全暴露在他面前。平时紧闭的穴口,此刻被拉扯得张开一个小洞。
江月寒尝试着推了推他的胳膊,意思是她被压疼了。
没推动,她也就把手收了回去,不继续试了。
许茗哲上前一步,用膝盖顶住她的腿,腾出手来。
粗大的性器怒张,硬得发烫,解开裤子瞬间弹出来,打在江月寒的小腹上。肉棒跟她的小臂一样粗,深紫色,布满盘曲的青筋。
许茗哲无暇欣赏眼前这幅香艳画面——他狰狞硕大的性器与她白皙苗条的腿间挺立,二者形成极致对比。他一手扶住茎身,沉腰挺胯,直接贯穿了她。
“啊!嗯……”
江月寒绞紧下腹,试图让肉棒进入得慢一些,减轻自己的痛苦,但却是徒劳。
依旧是干涩、紧致、难以进入。对许茗哲而言是绝妙的快感,每一块软肉都贴上来,死死“咬住”,爽得那物件不住地跳动,又涨大了几分;对江月寒来说是磨人的酷刑,尺寸巨大的肉刃破开层层嫩肉,直捣花心,窄小的穴口被撑得发白,近乎撕裂的痛感越发明显,腹部被顶得酸胀难忍,仿佛下一秒就要被捅穿。
许茗哲没有等她适应,跪立在她身上,掐住她的腰,大力肏干起来,将柱身退出大半,再全部刺进去,每一下都及其用力,龟头顶弄着宫口,精囊拍打在她的臀瓣上,发出“啪啪”的响声。
“嗯……嗯……呜……”
她不受控制地哭了,眼泪顺着眼角滑落。身体想要挣脱束缚,逃离这场只有痛苦的强暴,但理智阻止了她。
今天结束,就只剩十天了,要忍下来。
她装出享受的表情:“嗯……好重、好深!啊……”
抓住床单的手指松开,攀上许茗哲的胳膊,柔软的手掌来回抚摸,骨节纤细的指尖不轻不重地抓握。
扶上他的肩膀,支起上半身,凑过去冲他的耳朵吹气,
不料许茗哲一手掐住她的脖子,直接把她按回床上。
不因她讨好的行为减慢自己动作,反而一手按住她的脖子,一手把住她的胯骨,比刚才更加迅猛地抽插起来。
“啊!不!”江月寒痛呼,声音都带上哭腔,“呜……你慢一点,别这么快……呜……”
她今天状态不佳,这样激烈的动作都没有分泌更多的爱液,流出来的水只够润湿性器。
许茗哲皱眉看着二人交合的地方,嫩粉色的花瓣已被肏得充血发红,艰难地吞吐着紫黑色的巨物。
两侧是她大张的双腿,皮肉紧贴着骨骼,大腿根部的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