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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处,父慈子孝(4/7)

了,庆帝回回都要直插到底,小范大人可不觉得自己这身子能有多耐肏,直肠底的拐口按这种捅法能坚持多久?

果不其然,没捅几下,庆帝就摸清楚了角度。用了点巧劲,整根没入,龟头成功撬开了拐口,残忍地入侵了更深的结肠。范闲死死的攀着皇帝的脊背,指甲把陛下的背上挂出了好几道血痕。他有种错觉,这位皇帝陛下能把他整个捅穿,理智上告诉他人体没那么脆弱,但身体上的恐惧叫嚣着告诉他,那根棒子从肠子一路搅翻到脏器了,顶着胃了,再用用力就要从喉咙里伸出来了——范闲被自己淫乱的想象吓着了,再加上结肠被破开的痛苦,这回可不是生理性的眼泪,是真被玩怕了,哭的那叫一个真情实感。

庆帝满意的看着身下人皮肤上不正常的潮红,贴近耳侧,无情地补充方才的未尽之语:“该称父皇。”

范闲被这四个字从迷乱的幻觉中拉回现实,他空洞的双眼望着在他身上耸动的男人的脸,望着他眼角的皱纹和与自己相似的眉眼,想来当年应该也是这样与叶轻眉放肆交欢,可能还会说些甜言蜜语,立下半真半假的誓言,如此这般反复,才有的自己吧。

像是被这个认知烫到了一样,范闲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庆帝以为是他情动,更卖力的肏干起来。范闲含混不清的呻吟着,有没有庆帝想听的那声“父皇”他自己也说不清。身体沉溺在欢爱里,放纵,浪荡,下贱的很,而意识昏昏沉沉的飘离,想着宣称要改变这个时代的叶轻眉,想着说当了官也许能把血溅的高一点的杨万里,想着倒在抱月楼前的老金,想着明明约好了最后还是为自己卖了命的滕梓荆,想着弯了腰的邓子越,想着送自己来的王启年,一路想到了那个因为重症肌无力躺在病床上的男孩……一个清晰又不甚清晰的梦,恍惚般的从后往前又过了一遍人生。

究竟想要什么?范闲自己也说不清了。他一直没有远大的志向,想起那句开玩笑般的娇妻美妾肆意风流,兜兜转转只留下了独善其身四个字。

小范大人不愿做诤臣,不愿做谗臣,其实也不太想做孤臣,他想做……权臣。我无意改变你的世界,但我又看不惯这世间不公,改不掉荒谬可笑的平等自由的观念,那不如就由您把这天下亲手送给我打理吧,陛下……

“父皇……”范闲都觉得自己疯了,但他的身体本能的笑着,发出娇媚惑人的声音

“父皇”“父皇”“父皇”……

一声声叠着的喘息呼唤萦绕在庆帝耳边,他注视着身下人痛苦又欢愉的神情,明明眉梢眼角都被春意浸透,但唇边总带着那种狡黠的笑,很难分清他是真的胸有成竹还是硬撑着唱空城计,这点简直和自己像了个十成十。庆帝看着少年漂亮的面庞,猛地像是看见了那个背着匣子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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