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刚刚被折磨的可怜嗓子现在也更哑了。
范闲仅存的那一点求生欲让他试图逃离这方寸床榻,慌不择路之下还不慎碰翻了矮桌上的物什,大臣们呈上来的折子散了一地。但这次出逃的下场显而易见,没爬两步就被庆帝不费吹灰之力地握着脚踝拖了回来。
“怎么了安之?腻了想换个姿势?”庆帝维持着冷静的语气,但范闲能轻易的感觉到他异常的亢奋和埋在那之下更深的癫狂。范闲在害怕,像遇见了天敌的小动物一样臣服发抖,他总觉得在恶趣味的房事下,庆帝埋着比平时那个阴晴不定的帝王还要更可怕的东西。
他不知道那是什么,只是本能的觉得危险。全身的细胞都叫嚣着快逃,但起不到任何作用。
庆帝顺势把他翻了个面,让范闲双脚分开,一只踩在自己肩头,让他长腿被迫折起,另一只细白的脚掌则被握住仔细把玩。庆帝用手指分开他的足缝,模仿着性器的样子缓缓抽插,又恶劣地划过他的足背,搔扰他的足心。
美人可能就是这样不合常理的存在吧,要不怎么解释一个男人的脚真的能漂亮的像块玉?或者说,这个人平时意气风发的样子本来就是连头发丝都在散着光,完美流畅的骨骼,薄的透明的肌肤,和哭起来比瓷器还要脆弱的神态,好像只要出现在小范诗仙身上就莫名的合理了起来。这样说来,本来就是玉骨冰肌的人,长了一双玉手一对玉足,又有什么奇怪的?
更遑论,在庆帝的玩弄下,当真是脚趾尖都泛着粉。
范闲被羞的不敢睁眼,这场面简直比真刀真枪的做爱还下流。范闲从来不知道自己连脚都这么敏感,刚刚还貌似被榨干的小范大人又颤颤巍巍的站起来了,更恐怖的是,后穴居然也自觉的感受到了一丝空虚,难耐的收缩。明明好不容易逃离了凌虐欺辱,居然又无可救药地渴望了起来。
范闲郁闷极了,他明明也算是高手,被人捏着脚把玩像什么样子?庆帝比他预计中还要……他现在想踹庆帝脸上都怕庆帝舔他的脚,而且搞不好不踹也躲不过。
庆帝倒是施施然饶过了泛着粉的双足,毕竟第一回,他现在对把本人拆吃入腹更感兴趣。分开,折起,逼着小范大人抱紧自己的腿呈M型,门户大开,水光潋滟,身下春色一览无遗。当然庆帝不知道什么是“M”,但这并不妨碍他正在把人训成M,也不妨碍他把人摆成M。
要不是自小习武,柔韧度甚佳,光是这个一字马式体位就够小范大人喝一壶了。但即使如此,突然一下腿被拉开到这个程度,还是痛的人眼角都在抽抽。
范闲整个人蜷着,只有一头卷发铺开在榻上,一点脊背挨着塌在用力,下半身,包括挺翘的臀和纤细的腰都因为庆帝地摆弄腾空。随后的事显而易见,一杆进洞,龙根教训他从来不打招呼。
小范大人又一次恨起自己对医术了解过多,这分明就是一个受孕的姿势,他根本不愿去猜庆帝有没有这个意思,这老狐狸爱有什么想法就有什么想法吧!
范闲觉得庆帝真的是个万年王八老鳖精,下身还在卖力工作,自己脏器热的快烧着了,肠子磨的快要断了,庆帝还有空在这里说些淫词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