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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宁鸢第二次在床笫间感受到江熠的阴暗。
她觉得,江熠应该再去看看心理医生。
嗯……她也应该去看心理医生。
否则,她无法解释自己为什么不愿意早点回家过年,而是在酒店房间里被江熠操到失禁都不舍得喊安全词,又痛又爽的感觉能把她直接刺激晕过去。
转眼到中午,江熠终于再餍足一次,心里的阴霾也消散。
可时间彻底来不及,他们必须分开各回各家。
江熠和宁鸢明明在床上激烈,可一旦经历分别,他们之间就像是中学里那种克制暧昧又让人欲罢不能的感情。
“等我们下次见面,不用你出力,我来操你。”
江熠看她腿软得连走路都不会,薄唇噙笑,打横抱起她下楼。出了电梯,才在她的抗议中把她放下。
外面天气冷,江熠没带外套,不过也不需要。
一辆帕加尼跑车已经停在酒店门口等他,足够高调瞩目。
宁鸢看见跑车,自觉套上羽绒服决定往旁边躲一躲,暂避锋芒。
江熠要是昨晚开这辆车来酒店,狗仔肯定盯上他了,说不定在哪个蹲守。
可酒店周围并无狗仔,她正张望时,横空飞来一串车钥匙,扔进江熠手里。
“师兄,你的车我给你送到了,报酬呢。”
年轻男人走过来,他个子高,五官浓颜狂狷,身上匪气嚣张。
江熠接住车钥匙,淡淡给宁鸢介绍:“池骁,我发小。他活脱脱是个土匪,你离他远点。”
池骁倒是不介意江熠损他,径直和宁鸢打招呼:“嫂子,新年好。”
他说话的语调有江湖气,虽然和江熠是一个阶层的富家公子,却是那种家里有灰色产业的少爷,坏在明面上。
宁鸢可经不起这一声称呼,解释道:“池少,我和江熠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池骁不纠结这个,他看宁鸢对自己不熟,捅了江熠一肘:“师兄,你没跟嫂子提起过我,这可不仗义。别忘了你是因为我才进泳队的。”
“你也知道不光彩的事不要讲。”
江熠冷笑。
原来,池骁确实是个混账,没少惹是生非,他知道自己迟早被亲爹送去部队运动队之类的地方接受改造,很早就和江熠商量让他先进泳队,好打个掩护。
至于为什么一定是泳队,池骁家里有座私人港口,他长在海边,哪有不学游泳的道理。
宁鸢了解到这一层渊源,比了比池骁和江熠的个子,真得承认他们天生适合练游泳。
家庭条件也算天赋的一种,大部分亚洲家庭培养后代的认知还停留在靠碳水吃饱就行的水平,错过青春期,后面几乎不可能靠机械练习把体格提上来。
万幸,江家有专业营养师,江熠的主要摄入一直都是蛋白质,身形也更接近欧美人,宁鸢唯一见过和他体格差不多的只有池骁。
只是池骁现在不参加专业比赛了,人各有志,他在十四岁那年火烧账本才被亲爹关进泳队思过,拿到全国冠军流放结束立刻回到池城夺权争家产,为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