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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2/3)

情事的时间被缓慢的节奏拉长。

“你上次砸了我的生意,损失可比这一桌。”石下家的人眯起,“这钱我也要不到手,公平起见,你也得吃亏才行。”

仁王瞥了一他,和他后的人:“你的意思呢?”

他既然从幸村车上下来,石下家的这家伙怎么也不可能在今天下他的黑手了——车还没走,意思是再接他回去。

等过了几天,又传来他的“受”,仁王才觉得无语。

仁王已经清醒许多,一边腹诽“这是什么好哄孩吗”一边吞消炎药。

或者说……幸村想试的人,到底是谁呢?

仁王单枪匹去的,坐的却是幸村的车。

“幸村先生下了令,我也不好拒绝。”石下家的人拍了拍手,咬了咬后槽牙,一个有些狰狞的笑,“照场里的规矩,一场酒一场和。”

仁王手底下没人。

“喝了这些酒,我就不为难你了。”石下家的人说。

但场既然到了手里,再想让他吐去那也是不可能的了。

“酒钱算我的?”

上了药以后药效上来,也就昏昏沉沉睡了。

第二天醒来时房间没有其他人,问了门留着的人才知前半夜外间的男孩就被打发走了。

来时还被放在床上哄着吃了药。

当然,不是香槟,全是价酒。

也不是每次被打完都会发烧,这次大概还是喝了酒的缘故。

可真善解人意。

能狐假虎威他也不拒绝,别人怎么看。

度数,价格也

又过了两天,幸村分了两个场给他。

仁王不说话,石下家的人也不消停。

卖粉的生意?

仁王毫无边际地想心事。

但从幸村的角度,大概确实很不耐打。

仁王在幸村的诱哄声下来时整个人都像从里捞来一样,是有些发懵又任人摆布的状态。

气要是就这么咽下去,他在石下家老大那里就抬不起了。话事人选举再过几个月又要开始,虽然老大没有打算退下来,但连带着升降也是常有的事。

其实每次幸村开玩笑一样说他不耐打,他都不服气的。

所以幸村这算是个什么意思?

他自己倒因为这个得了些方便。不下面的人到底服不服,他的话确实变得更有分量了。

是把我当真的没有掺和过任何生意(

他被重新抱去浴室,洗了个澡又换了个衣服。

跟着上来的私人医生又给他测了一遍温,又看了他的伤。

这演的也太假了。

不是,这形象塑造难对幸村本人有利吗?

仁王在幸村书房忍着没不该有的反应,了门脸了一瞬。

幸村想看什么反应呢?

仁王自己觉得自己厚的,真因为挨打发烧还觉得“不会吧怎么至于这样”。

这两场的前主人就是被他搅和了生意的那位石下家的人,下这个生意到了他手里,也不知石下家那边会是怎样的反应。

没打退烧针,伤药倒是换了一

“我这场虽然也就小生意,可也不是这么容易吃下的。”

他时常觉得幸村的喜好很奇怪。他有时候像是故意要他反抗的意愿,像是并不想他被完全驯服,有时候又只想看他温顺听话,宁愿费大量的时间去撩拨安抚他。

就在城东。

他就是空降,因此第一次去场了心理准备。

今天没有对外开放,人倒是有不少,中间的桌上摆了一排排的酒,也奢侈,看上去像个香槟塔。

甚至他在刻意激化他的羞耻心,而不是像他理解的很多调教玩法一样去让人失去羞耻心。

石下家的人就在场里等着,神里带着狠,脸上却带着笑。很假,不礼貌:“仁王君真是好手段,是早就看上了我的生意,还是早就看上了我的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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