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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水下意识就摇了摇头。
他“嗯”了声,转向那人:“既然不是,你便自去吧。”
“你这家伙……”另一人显然不满,还有些不舍,“难得出来一次,如何这样就完事了。”
“师伯……”她喊了一声,打断了他两人的话。她虽然还迷糊着,可到底有两件事是清楚了:
这第一件,便是与这画中的其他人歪缠合情并没有什么用处——先前这人依然满足,可她却未能脱身出去,可见之后无论再找多少个人来也一样。
而第二件,就是眼前“师伯”的心意了——既然他愿意被她打断话头,听她说话,显然并非真心罚她,不然他大可不必理她。
由此推断,此间的情景主导其实还是这人,虽然她还没闹明白,为何明明是她生的香,其中的景却随着这个人的意志罗织了?
她想不明白,也没时间细想。总归她已经弄清楚,无论此处情景如何变化,这脱困的契机显然就在她面前的人身上。换言之,无论这人表现得多么可怖,到底是什么东西,她都只能选择讨好他。
一想明白此间关键,洛水便立刻软声求饶:“我只要师伯,求师伯陪我……”
她一边说着,一边想要回头。她自顾自地冲身后的男人撒娇,丝毫没觉出不知从何时起,两个男人都沉默了下去。
洛水求了好一会儿,才觉哪里似有不对。
可她此刻只觉得难受,只迷惑地张了张唇,又委委屈屈地闭上了。
过了好一会儿,有手抚上了她的脸颊,只是这次的手光滑许多,只有指腹和虎口一点薄薄的茧子,刮得她脸颊酥麻。
“师伯……”她张唇,刚一出声,腰上立刻一紧,却是被身后铁钳一般的大手牢牢制住。
“人都说‘露水姻缘’——你这师侄倒好,才刚同我有点情投意合的意思,就已经迫不及待要将我扔了。”那人嗤笑一声,却是不知什么时候和她那师伯换了个位置。
“确实,”面前的人托起了她的脸,也不为她拭去脸上的泪水,只叹息了一声,捏紧了她的下巴,“她初来时我还不觉得,这才多久——不过亲了两口,就尝出滋味来了。”
洛水僵住。
她怎么也想不明白面前的人用词为何画风突变。
——若要说是她生香所念,她是决计不会承认的。
她确实看过一些艳词,可面对着季哥哥的时候绝对是想不起来这等话语的。
所以这乱七八糟的东西能从面前的人嘴里说出来,就只有一种可能:她的师伯会说,她的师父也知道她师伯会说,而这什么破画境的规则还允许他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