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
总之把病患手册当成黄文参考我很抱歉但本文中没有任何真实的人或者动物受到了伤害。
“呜……不行了……滚开……!别碰我……”
降谷零不住地摇着头,眼圈通红,竭力想要往前爬着逃走,却根本没有力气挣开从背后握住他腰线的手,反而被对方的动作顶得一阵一阵往上哆嗦,连咬住嘴唇忍耐呻吟的余力都没有了,晃动个不停的视野模模糊糊地往下看,甚至在幻觉中看到自己的小腹都被顶出了一块隐约的突起。
彷佛是对他拒绝的话语不满,一只手按住了他的后颈,把他的侧脸重重地按在了深绿色的床单上,丝绸的织物冰凉光滑,压在被情欲烧得滚烫的皮肤上舒适得让人浑身发软,但更显得被吹在耳侧的吐息灼热到了难以忍受的地步。
他快要被逼疯了,被操得恨不得晕过去,神智昏沉,脑子里只剩下想要高潮这个念头,身体内部被活活凿开,屁股里面最要命的地方被一个劲地碾压,舒服得几乎融化,阴茎胀痛得要裂开,潮水般的欲望一波接着一波,根本没有停息的时候,全都撞在了公安卧底还剩下最后一点、岌岌可危的意志力上。
——不能射……射出来就输了……输掉的话……hiro会被……!
“真厉害啊,波本,能忍到这种程度……”带着笑意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伴随毒蛇一样愉快的低哑嘶声,“可惜的是,好像有人很需要我的帮助呢。”
项圈上连着的锁链被用力向后扯,突如其来的窒息感让他的喘息被卡在了喉咙里,变成一声尖锐的抽气,然后在被放开时猛烈地咳嗽起来,因为欲望和缺氧而混沌一片的头脑还没来得及分辨话语中的含义,降谷零就条件反射般地拒绝:“呜……走开……!用不着你来帮忙——!
“我说的可不是你哦,波本?”
我轻微地弯了弯嘴角,扯着他的项圈作为固定,像骑着一匹烈马一样顶着这瓶威士忌跪着往前走,几步之后用力往前一推,把他的脸按在了离苏格兰只有十几厘米的地方。
俘虏整个人都僵硬住了,他极其危险地在这个姿势上维持了几秒,然后像触电一样直往后缩——这当然是做不到的,我还堵在他身体里呢。
“这么喜欢吗?全都吃进去了?”
这对我来说也刺激得如同春药,我早有预料地往后一闪,不怎么意外地躲过了一记头槌,然后从背后掐住他的脖子重新往下压,挣扎的动作彷佛助兴,层层叠叠的软肉剧烈地痉挛着,比身体的主人更明白什么叫热情招待,当然,如果能听到——
“你他妈的人渣!!“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难以控制地发出了愉快的低笑,很快变成堪称放纵的大笑声,为他阴差阳错间表现出的服务态度笑得肩膀都在抖动,”你是第一天认识我吗?亲爱的波本?”
降谷零在千钧一发之际撑住了床铺,勉强没有真的碰到另一个公安警察,他被迫把视线对上了近在咫尺的幼驯染,靠得太近了,呼吸都隐约打在对方脸上,挣扎的动作逐渐停止,连呼吸都变得轻而短促,浑身的血液冰冷到几乎凝固,然后在后颈上压着的手进一步往下按的时候轰的一声沸腾起来。
——去死去死去死去死现在就杀了你!!!
“你不觉得奇怪吗?苏格兰现在还什么反应都没有?”
掐着脖子的手暂时放开了,转而向上插进了熔金般的发丝中,力度带来了轻微的疼痛,耳语的声音还是低沉而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