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初时不觉得有什么,意志坚强者还能强忍,如涨潮一般细细碎碎地积攒快感,欲火点点累积,将身体在无形之间悄然磨得敏感万分,等到这人以为自己已经渐渐麻木,能抗住了,真正被肉棒插入、被操的时候,先前积攒的所有快感与欲望才会成百上千倍地尽数爆发——就如谢挚眼下这般。
她现在已经开始不自觉地挺腰主动在她肉棒上磨蹭了,只要她再逼一逼,就能看到更好看的风景——
谢挚会自己坐到她身上,一边将自己的乳房揉得变形一边扭腰摆臀、急不可耐地上下吞吃她的肉棒,又因为自己气力不足、总是达不到想要的高潮而崩溃地哭出声,她会乖巧地尽力塌腰踮脚、翘起屁股,只为能让她的肉棒能够从后面插得更深,交欢完后会伸出舌头帮她舔干净性器,会夹紧小穴,不让她射进去的精液流出来一滴,她一回来便跑过来抱住她亲吻撒娇,一边说“阿清我好想你”,一边跪下来舔硬她的肉棒塞进自己的小穴里……
她要将她调教成完全属于自己的坤泽,只消拍拍她的屁股她就知道该换什么姿势讨好她,对她忠心臣服,被她全身心地占有。
现在还只是第一步,而已。
少女已经在她身下意乱情迷,可是不够,远远不够,她的精神还没有被她完全征服摧毁。
云清池知道谢挚虽年纪小,实则内心十分坚韧,当时在潜渊边上,她决绝地用匕首刺向自己胸膛时,连她也是被惊出了一身冷汗,体会到了有生以来最强烈的恐惧——她害怕失去谢挚。
所幸她在最后关头击落了谢挚的匕首,在世人眼前伪装出谢挚已经死亡的假象,将她悄然带回天峰藏了起来。
她必须提前拔掉这幼兽的牙齿与利爪,熄灭她的一切反抗与逃脱之心;
她并不是怕谢挚伤害她,谢挚的修为也伤不到她,只是怕谢挚不堪受辱而自尽。她知道,谢挚做得出来。
凭借之前的一段交往,云清池已经很了解这个西荒少女了,她的性子就像西荒的酒一样烈,绝不肯屈从。
所以她需要让她彻底臣服,就像驯兽一般——谢挚听话,便给她奖赏;谢挚不服从,便给她惩罚。
而性事无疑是最好的手段,恰好她本来也觊觎她的身体已久。
“求我,小挚。”云清池柔声说,“求我操你。”
“……”
谢挚胸膛起伏,大口喘息着,不发一言。她咬紧嘴唇,怕自己一张口便失去理智,说出云清池想听的话。
“好倔……小挚,你就一定得这样,和我硬抗吗?”
云清池轻叹着摸了摸谢挚咬得发白的嘴唇。
“真不乖,更不聪明,明明有更好的选择的,不是吗?”
她按着谢挚的腰,缓缓将沾满淫液的肉茎一寸寸拔了出来,花穴依依不舍地拼命吮吸挽留,甚至被带出了一些外翻的殷红穴肉。
她慢条斯理地撸动性器,将其上沾染的淫液全部抹到谢挚抽动的小腹上,抹得亮晶晶一片。
“我等着你求我,小挚。对你,我总是有很多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