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挚还幻想了摇光大帝,幻想她轻蔑傲慢地嘲讽她,问她怎么如此淫荡,是不是对随便一个女乾元都能张开腿,抓着她的头发将她按在身下,肉棒强行抵进她的喉咙,逼她为她口交,当她的玩物。
姬宴雪真的好漂亮,就像是太阳一样……被那样美丽强大的乾元射满子宫,一定会很舒服吧?光是想一想,好像都要去了……
不行……她不能再、不能再想下去了……身体好像越来越热了……
明明宗主就在这里,她为什么要这样为难自己呢……明明只要一句话,只要她稍稍示弱,宗主就会满足她的一切欲求的……谢挚的内心开始动摇。
为什么宗主不能压着她强迫她,将肉棒插进来直接操她呢……明明她也那么硬了……为什么宗主的自制力那么强,而她就完全不行,难道说,难道说她本来就很放荡吗……?
真的……好想要……
……
“想要……”
“想要什么?我听不见。”
女人含笑的声音有些失真,循循善诱,朦朦胧胧,像是隔着一层水膜,从另外一个世界传来的,谢挚这才发现自己无意识地将自己的心声喃喃说了出来,而且还被宗主听到了。
她茫然地眨了眨眼,仿佛笼罩着她全身的水球碎裂,女人在她视野里渐渐清晰,终于看到宗主精巧的下巴和眉心的朱砂。
“想要、想要你操我……”
谢挚的眼泪从眼眶中滚落,她的羞耻心也被彻底打破了,心中一根防线悄然断裂,像是破罐子破摔,抽泣着不管不顾地说出自己的幻想。
“想要你……把肉棒插进来狠狠操我,射满我,揉我的奶,掐我的屁股和腰,打我,扇我,吻我,粗暴地对待我,要你、要你操我好几次……一晚上可以吗?不……可能要很多次才行,从前面从后面都可以,怎么样都行,只要能让我高潮——”
“我想要,求你了,宗主,阿清,姐姐,师尊……”
她不知道云清池到底喜欢听她哪个称呼,只能试探着胡乱叫。
谢挚挣扎起来,跪趴在地上,用完全臣服的姿态低下头去吻云清池的手背,舔她的膝盖,云清池能看到她流畅的腰线和翘起来的圆臀。
她伸出手抬起谢挚的下巴,谢挚立即会意,将她的手指含在口中,用舌尖和口腔专心致志地包裹舔弄,方才的眼泪还挂在腮边未干。
——就像小狗一样,云清池想。
她是属于她的小狗,只会对她一个人摇尾乞怜。
谢挚做了她想要的事,也是时候该给她奖励了。
“坐到我怀里来,小挚。”
她点了点自己翘立的性器,谢挚不敢有分毫犹豫,也怕她忽然反悔,急忙过来抱着女人的脖颈坐下,肉棒结结实实地全吃下去,顶得她眼泪又出来了。
“自己动,好吗?”
“好……”
谢挚生涩笨拙地抬腰扭动,努力夹紧小穴讨好她,做了十几下腰便开始酸痛无力,但仍然不舍得停下,沉迷于追逐快感的过程,舒服得小声倒抽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