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擦、然后又在高启盛最痒最难耐,挺着胸凑上去的时候,凶狠地用指甲掐到根。
“唔——”掐到奶子底端的一瞬间,又痛又爽的高启盛瞪大了眼睛。幻想中的哥哥的双手,变回了自己的手,他顾不上疼,翻开凉席,拽出下午藏起来的哥哥的内裤,一把按在自己的脸上。
属于哥哥的味道,这个世界只能被他闻到的味道,排山倒海,将他灌顶到窒息。
不允许任何一个女人能和哥哥睡觉,男人也不行。
除了我。
不然就杀了你,高启强。
(8)
很累。熏鼻子的汗臭和鱼腥混合在一起,连着抬不起头的疲惫和看不着光的尽头,一片混乱搅成漩涡,每天都卷着高启强拧巴着、厌烦着、不得不活着。
太累了。18岁好不容易攒的加借的钱凑了凑,终于凑出来了三百三十块钱。接手了鱼档之后,顶着一张生脸直愣愣的就闯进了菜市场。
别看只是一个小小的旧厂街菜市场,形形色色的伎俩多到你必须打起二十分精力才够应付。
不然?
你进鱼的价格总比别人家多上块儿八毛的,放在市场的暖瓶第二天就没了,晚上鱼缸里被人偷偷下药,安全员说接到别人举报,其他老板没事儿传点“他家的鱼都是激素鱼”……
高启强不怕,从第一次杀了那条鱼起,他就再也没怕过。家里还有两张等着吃饭的嘴,为了小盛和小兰,高家老大也不能怕。
每一天支持着他,仰着张笑脸点头哈腰,干到整个市场最后关灯的原因,就是——弟弟妹妹还在家等着他回家吃饭。
爬上二楼的高启强直接就瘫到了床上,摸了摸腰包里的一沓纸币,零零碎碎,但让他安心。
给小盛买眼镜,他老早就想好了,也去街尾那个眼镜店看中了。150块钱的,细细的银色眼镜腿,弟弟一定喜欢。小盛一到黑一点的地方就看不清东西,这几年写作业的时候,眼睛也离着书越来越近。
他这个弟弟什么都好,就是有事都憋着不和哥哥说,还是小兰乖啊……
一边想着,横躺在床板上的高启强费力的抬起胳膊,脱下半截袖,解开腰带,抬了抬屁股把裤子褪了下去,踢了两脚,也不知道是不是踢到了床底下。
嗨,不管了,今天真的太累了。不想去阳台冲凉了,就这么睡着得了。昏昏欲睡的高启强,身体累到四张大躺,脑子里盘踞着一团粉红,绕得他口干舌燥。
高高的胸脯,丰腴的大腿根儿,今晚看到的花姐,刺激着25岁的高启强。
明明是累的不想搞的,他妈顶着难受,睡不着。
撸动着的高启强,脑子里调动出了存储的有关花姐的所有记忆,甚至还有当时在录像厅盯班时,偶尔也能进去看上一段儿的金发美女们的动作。
吱嘎、吱嘎——
床板会有声音,他知道,但不会有人听见的。
旧厂街就没有安静的时候,凌晨的炒粉摊儿还在开,上夜班的小姐或是马仔也洞洞洞的跑来跑去,还有过不几个小时就会开门的早点铺子,还有去批发市场上货的人们。
动作了几分钟下来,xx越来越硬,想象力却掏空了。
他又想起来弟弟在路灯下,极认真的问他:“哥,你想和女人睡觉吗?”
他当然看得出,小盛是认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