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凸起的部位不消片刻便被她找到握住。他抓住了她的手,这对他来说轻而易举,甚至就连折断她的这只手臂也算不上费力气,只是在他加力的同时,她也在用力。
这场僵持看似是以张辽的退让告终。她整个人都趴在了窗口上,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双手握住那根粗壮的性器笨拙地上下揉搓着。
神父的放手被当做是默认,她凑得更近,用舌尖去舔被手掌勾勒出的形状。可那只大手去而复返,轻轻一捏,两只细白的手腕都被压制,她惊讶抬头,正对上男人意味不明的笑。
轻吐出一口气,张辽甩开她的手转而抓住散落的发,在她期待的注视中将黑色圣袍上的扣子依次扯开。
“呼……这可是你自己要的!”
这可是你自己要的!
猛然弹出的巨物毫不留情拍在少女脸上,痴迷的神情还来不及转变为惊恐就被掰开嘴凶狠插入。
这是她从未设想过的尺寸,惊慌中顶起舌头想要抵抗也只是螳臂当车,被压在下面一起碾平了撞进深处。事态有些超出她的预期,过于强横的雄性气息烫得身子像要化掉,最先抵不住的是一直屈着的腿,恐惧放大了原本被忽略的麻。又是一次深顶,浑圆的龟头几乎撞进喉咙,身形一晃,她险些跪在地上。
“嘶。”
牙齿磕在肉柱上,男人倒抽一口凉气,她用手肘撑在小窗上平衡住身体,低着头甚至不敢去想象他的表情。心中萌生了退意,唇舌还在安抚似的舔舐着那处极浅的凹痕,却暗中小幅度地向后倒着脚步。
张辽冷冷地看着她自以为隐蔽的动作默不作声。他最喜欢看自作聪明的猎物拼命挣扎,使尽浑身解数,刀光会与对方眼中的希望一同闪起,错愕的神情将永远定格。
“想往哪跑?”
“唔!”脑袋被一股巨力直接按到男人胯下,刚刚退出不到半步的距离转瞬间消弭在神父宽大的掌中。方才口出狂言的女孩现在连声呻吟都发不出,想要后退却被他锁住喉咙将小半个身子都拽了出来,整个人垂挂在窗口上,像只待宰的小羊羔。
“坏孩子,你想要逃到哪去?神父在遵从主的旨意为你清洗,怎么能违抗主的好意呢?”
她打了个激灵,似乎是想挣开,但她显然无法与张辽的力量抗衡,就连手臂也被反缚在腰后。仅仅撑住身体对她来说已经不是件易事,自然再无法阻止男子阴茎在自己口中为所欲为。
“乖,用你的小舌头好好舔,神父辛辛苦苦为你赐福,你却连这点自觉都没有吗?”
男人的手背拍在因为努力吞咽而凹陷下去的脸颊上,见她听话地动了起来,那只大手又流连在她的发顶乃至后颈上,来回地抚摸着。粗大的柱身上血管虬缠交错,不厌其烦地将她缠在上面的舌头挤得卷曲起来,弯翘的头部在顶着柔软的上颚,她尽力调整着姿势,口腔却仍然被撞到发麻,细小的喉管一次次被贴近几欲干呕,却立刻被再次撞进来的肉棒硬顶了回去。
他实在是太大了。她绝望地看着始终露在外面的那截根部,她已经到极限了,再进去她会死的……
囊袋拍在下巴尖上,她拼命地吸吮舔舐着能被吞入口中的部分,希望以此来换取神父的怜悯,不要将整根性器完整塞入。
“嗯,怎么回事?”额前的发被揪起,她艰难地仰头对上神父阴恻恻的笑容。提膝将女孩垂坠下的乳房碾成扁肉,硬邦邦的乳珠被一视同仁压得被迫躲进乳肉,她艰难地呻吟了两声,很快,随着肉根再次深入便只余下模糊的水声。
在她挣扎哀求的神色中,张辽微笑着撕碎她最后的侥幸:“坏孩子在偷懒呢,明明看到了却假装不知道吗?竟在神父为你祈祷之时如此不知悔改……”
“呃!”嘶哑的惨叫爆鸣而出,这也成了短时间内的绝唱,被撑到极致的唇贴上男人小腹,性器连根没入。脸颊上滴落的已分不清是泪水还是口水,翻白的眼里倒映出男人与他神父身份毫不相干的不近人情。
“看来,你这孩子是需要被好好地,由内到外地清理一下呢。”
“敬谢高山之下的主,愿赐予我神圣之力,为迷途者涤净心灵,赦免她的口业。”
少女的身体以挂在那扇小窗的腰部为分界线和支撑,折叠着垂在忏悔室内外。一双失焦的眼睛不甘地大睁着,捂住脸发出虚弱的干呕,刚刚被逼迫着将男人爆射在口中的浓精全部吞咽入腹。即使她一再保证自己已经全部吞下,却仍然被男人强硬地掰开嘴将口腔中准备趁他不备吐掉的残存白浆裹在手指上抹在舌根,在他的凝视下吞咽干净。
他转身离去前戏谑的眼神令她脊背发寒,她知道这是离开的绝好时机,身体却不听使唤,酸软得使不上力。只能眼睁睁看着高大的男人在视线里走向忏悔室的门,木门被打开的响声既意料之内又令人绝望,沉闷的脚步声越来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