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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堂玫瑰(偏欧洲早期风格)【伪装神父张辽看似天真单纯小镇】(2/7)

刀柄上细密的防纹路清晰印手心,张辽听到自己的呼声越发重,也在无意识中发生着变化,贴在木墙上的不由退后半步。

“请神父先生,赦免我,为我洗净罪恶。”那蠕动着的,玫瑰似的小,又被主人扒开,恳求着他的怜悯。

神父袍的后摆已经被掀起,后的腰带上赫然别着一把比匕首更细长,比骑士长剑要短而尖的利刃。手臂上的肌微隆,一狭窄的银光闪刀鞘在窗帘上划只容一目的小。无声地贴上门边,锐利的视线透过用来遮掩忏悔者不堪表现的布帘,直直向对此毫不知情的少女。

落在地上,失去象征份的华服与面孔,甚至连与他相连着的人一时也忆不起他究竟是谁。

也正在这时,那只漉漉的手抓在他的间!

她仰躺着,纤细的脖颈靠在旧得被磨油光的椅背上,腰地抬着,细瘦的手臂压住堆叠起的裙摆。内不见了,心间那朵玫瑰似的瑰艳细被她自己撑开,稍一搅动,殷红的媚便也如同不堪摧折的般被榨绵密

就像是……有如实质的靡。

清理现场痕迹对张辽来说再熟悉不过,但看着死者上还算净的圣袍,他忽然有了个好主意。

张辽的确并不是什么神父。或是说得更准确一儿,他是杀害神父的凶手。

“求神父先生用圣洁的,洗净我肮脏的望……”

“松开!你想死吗?”如此明

单薄的抖得好似关照着她的烛火,投在木墙上的影在随风飘摇。风越来越大,越来越大,她动作激烈的如同被施术静止,缓慢地,缓慢地,倒在椅上,失去手指支撑立刻闭合的,垂落的四肢,就连那张俏的脸,似乎都在一不可言说的幸福之中,舒服得打着虚弱的颤。

张辽这才松了一气,一击解决掉他。

如此明显的响动使少女从失神中醒了过来,还未摆脱愉悦的正对上神父漠然的视线,酡红的小脸顿时变成惨白。

“我想要脱离这罪恶,可我的力量还远远不够,我无法抵挡……我,我想……呃呃……”她的声音听起来凄苦而可怜,张辽却锐地察觉到空气中气味的变化。

少女对神父的窥视一无所知,那双猫儿似的灵动眸此时正闭着,她沉浸在自己的忏悔中。细葱般的手指毫无章法地着,或许是觉得不够,又将手掌覆在那颗刚的小搓,一圈圈地,就连那里也渗,她的忏悔带上哭腔。

在这场闹的宴会中,那人的死亡甚至算不上调味剂。

即便声音已经在颤抖中变得尖促,她仍未停下唱诵那该死的祷词。

“现在就给我。”张辽气,飞快移开视线。结上下动,老旧泛黄的《圣书》几乎被这双握惯了武的手拧烂,他清楚自己这时必须稳住心绪。

如同一场荒诞喜剧,盖过响乐曲的大笑声中听不到尖叫,重而庸俗的古怪气味遮盖住血腥气。

毫无任何可言,除了吵闹张辽便只觉得麻烦。艰难地从缠在一起的臃中找到自己要找的目标,脆利落带走了他的颅。

他是个被通缉的杀手,在逃避追杀的路上遇到了一名神父。对方似乎并不在意他的份,对他嘘寒问,关切贴,只是视线似乎总是停留在他鼓的行上。直到张辽在劝说哄诱下毫无防备地睡,他才真面目,举起石照着张辽的脑袋砸了下去。

“我忏悔,我向主……向主忏悔!……呃呜……”

张辽一把扯开窗前的帘,盯着她,面沉。

大概在一两年前,张辽曾作为保镖参加过一场据称汇集了社会各界名的舞会。

“我背弃了作为主的民的誓言……”

张辽不喜玫瑰,那是贵又没用的东西,还带刺。王都里的人们用它来形容情,同样的脆弱、麻烦、稍不看顾就会逝去的情。他也不需要情。

与他最熟悉的所有危险气味不同,这更为甜腻而旖旎,他似乎在哪里闻到过。

在这个政权随时摇摇坠的糜烂国度,所谓社会名,不过是些家族地位与财富堆来的纨绔。握手互姓名时还是绅士淑女,谈时谈的是书籍、歌剧,而随着舞会的行,那些假面般的正直与虚伪的教养逐渐褪去,赤膊的男人与女人如野兽般厮混在一起。

他不会记错的,五锐是杀手必须有的特质。

“快。别我……”张辽察觉到她的意图,中生,转向要离去。

一阵窸窣的布料响动后,近在咫尺的女声响起:“仁慈的主,请你……哈,不要在震怒中责罚我,不要……在气愤中惩戒我,我向你忏悔……请你宽恕我的罪恶,嗯……”

竟然从这个看似乖巧的小镇女孩中听到如此大胆的词汇,张辽锋利的角勾起,事情似乎变得越发有趣了。

怪味里,除了香粉气,就是这样的味

冗长拗的忏悔祷词还在继续着:“……哈啊,我……我犯下……‘七原罪’中的……”

她贪婪地盯着被黑圣袍绷的优线条,在他的注视中,将那两只沾满的手指中,探红而尖的舐、着。明明是着手指,她的视线却从张辽的脸上落下去,停留在自己面前,他的间。

他说不哪里奇怪,但似乎到都渗透古怪。

提着人离场的张辽并未受到任何质疑,这群喝到的贵族将他手中的颅当了什么的艺术品,嬉笑着朝他送他离开。

“我想……我想要,与神父先生……与神父先生,想要他……想要神父先生的……唔嗯,我的小里……神……主,请宽恕我!”

脖颈突然被向下勾住,他不得不在匆忙中对上少女仰起的脸。泛红的角还挂着未的泪,她从门上的小窗探,炙的呼在他的腹间。

遮盖住她秀的面庞,张辽放在膝上的手逐渐移到腰间,和蔼问:“我可怜的孩,不知你所犯何错?”

她的还在颤抖着,脸上却聚起一个因为太过稚不上勾引,便只能算是讨好的笑脸。她坐直了,迎着男人锐不可当的视线,把搭在座椅的扶手上。

他回忆起这的熟悉来源于何了。

去。”

。”

“呜……恳求主,赦免我……的……呃呃,罪恶,宽恕……我的作为……啊啊啊!”

纵使他正手握《圣书》,穿着神父的衣服,但并不代表他会在这情景下仍然任劳任怨地将这场愚蠢的角扮演行下去。

“神……神父先生?”似乎才回忆起自己的所作所为,她哆嗦着抓后的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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