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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冬喝一碗撒了嫩葱花的萝卜羊肉汤,全身都会变得暖洋洋。
汤里放的中药材不多,几乎被羊肉的香气覆盖,白薇止咀嚼着红枣干,又忍不住再添了一碗。
梁砚竟然会做饭,而且他的厨艺比她还要好些。
这是让白薇止意想不到的。
她比平常多吃了些,无疑是对他厨艺的赞许。
梁砚给她夹菜:“是该好好补补。”
“你在说我吗?”她咽下一口羊肉。
“不然呢,我现在在和空气说话。”
白薇止把碗里的青椒丝都挑出来还给梁砚:“我又没体虚,不需要补。”
“成天体虚体虚的没完了是吧,”梁砚一口吃了青椒丝,“后天下班记得早点回来。”
白薇止听他这话有点怪:“晚上不都是你来接我的吗?”
“后天不能来接你了,之前和你提过,景璱她老公回来了,有个聚餐。”
白薇止哦了一声。
“真的不一起去?”梁砚问她。
白薇止摇头。
行吧,以后总会有认识的机会。
“干嘛让我早点回家,你又不在。”她有点抱怨。
“一周到了,”梁砚提醒她,“洗干净点等我回来。”
白薇止:“......”
还是不说什么刺激他了,梁砚自尊心那么强,心心念念都是那件事,她还是趁现在多给他吃点中药,免得他到时候无法接受现实。
饭后梁砚去收拾碗筷,白薇止站在客厅里消食,她把那本新买的德文版《茶花女》拆了包装,拿到卧室放到自己枕头底下,然后准备收拾一下上床听故事。
“这么早就洗澡?”
梁砚从厨房里出来,看见白薇止拿着睡衣关了衣帽间的灯。
“嗯,你的睡衣我也拿了,赶紧到床上来。”
她这话说的暧昧。
但梁砚已经心如止水,瞧她兴高采烈,绝对和做那事无关。
白薇止洗漱完就盘腿坐在被子上。
她在睡衣外面又套了件厚实的连体居家服,帽子上还垂着两只大耳朵。
随手翻了翻书,密密麻麻全是看不懂的文字。
上学的时候她总觉得自己是有语言天赋的人,学英语比别人快一些,口语也还算顺畅,但是要真让她再学一门语种,可就有心无力了。
梁砚肯定也学过英语,他掌握的语言比她多,背单词的时候大概也是吃了点苦的吧。
白薇止往前趴在床上,撑着手肘托下巴,等梁砚过来。
梁砚到床上的时候白薇止还趴着,他揪了揪她外套上的兔子尾巴,毛茸茸一颗球,正好在她臀部上方的位置,他干脆又拍了拍她的臀:“看什么呢?”
白薇止坐起身,把书给他:“《茶花女》。我想听你读小说。”
梁砚拿过来看了眼。
还是德文的。
“怎么想起来听小说了。”梁砚翻了几页,里面的内容也是德文。
“虽然我听不懂,但是我觉得你说德语很好听,所以就想听了。”白薇止实话实说。
这句话成功哄住了梁砚。
他扣上她的帽子,两只长耳朵耷拉下来,真像一只小白兔。
梁砚一板一眼地学她语气:“这样啊,让我读也行,但我不做没报酬的事。”
白薇止拽着耳朵尖尖:“资本家,你想要什么报酬?”
梁砚不说话,就定定看着她。
他怎么总用这种眼神看她啊。
真是近墨者黑,她都秒懂了。
白薇止挪了过去,摘了梁砚的眼镜,鼻尖贴着笔尖,结结实实在他唇上吻了一下。
“啵”的一声后,她就往后退回去。
“好了,开始读吧。”
不就是出卖色相嘛,反正她也不算吃亏。
“打发叫花子呢。”这么单薄的吻她也好意思,梁砚托着白薇止后脑勺往自己身前按,给她一记重重的吻。
他咬她的唇,不让摸不让碰,连让她亲一下自己都敷衍了事。
不能再惯着她了。
白薇止被咬疼,怕这个男人手脚又开始不干净,她推梁砚的胸膛:“可以了,快读吧,你还可以读四个小时。”
读完正好十二点,直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