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觉得硌，才一直趴他上。

“好，”白薇止觉得他揪兔尾的时候故意揩她的油，时不时摸她，“你别揪了，尾掉了这件衣服就不好看了。”

“你想学吗，我教你。”梁砚。

她伸手抱住他的腰，好希望时间过得慢一，再慢一。

她又听不懂，问她也没用。

言下之意就是，他是老板，想有多长的假期，就有多长的假期。

“随便，你读想读的分就好了。”

“我的公司暂时还没人能得了我的主。”

梁砚从序言开始读起来。

梁砚放下书：“既然痛苦，那不如我们别的。”

如果假期只有一周时间，肯定不够。

梁砚本来以为她听了一晚上天书就会觉得无趣作罢，没想到第二天又早早上了床，还想接着听他读。

“听不懂的东西听它什么，知我昨天读到哪了吗。”

“过年的假期有什么安排没。”梁砚问。

离过年还有一个多月，白薇止也不知自己会有什么安排。

兔耳朵和兔尾都是这件居家服的灵魂。

白薇止想到了每逢节假日，各大景区总是人山人海，挤来挤去多没意思，而且她不喜排队：“不太想，人好多。”

当老板，很了不起吗。

“好看才是最重要的，而且我这不是趴着嘛。”

梁砚合上书。

这涉及到了梁砚的知识盲区，他对服装行业到失望。

她倔得很。

不想着如何提衣服的穿着舒适度，光想着怎么提供情绪价值，现在的服装市场就是这样为白薇止之类又傻又单纯的年轻女服务的？

白薇止有心动，梁砚见状，继续挑着她的兴趣撺掇她：“而且德国周边的国家也能去逛一逛，我们可以去敦听一场《茶女》的歌剧，然后去黎的奥赛博馆看看，威尼斯似乎也不错，想不想坐贡多拉。”

所以假期，她除了吃饭和睡觉，大概会窝在台上天天画画。

梁砚认命地重新拿起书：“要不要听序言分？”

“我不想。”白薇止拒绝地脆利落，“我只是想听你说而已。”

白薇止撇了撇嘴。

时间就是金钱，一个嘴受罪，一个耳朵受罪，何必呢。

“可是我也听不懂啊，”白薇止拒绝资本家的称号，词夺理，“我连续听四个小时听不懂的话，也很痛苦的。”

长这么大，还没有国玩过呢。

“那就这么说定了，等年初去办签证？”

“不知，但是德语听起来还舒服的。”

本想等着年后再说，但是接工作也需要时间，提前几天辞职也不影响什么，反正她完自己的本职工作才会离岗，这么一想，她倒是期待假期赶快到来了。

“国呢？去德国怎么样。”梁砚又开始揪她居家服上的兔尾，“不是想听我说德语吗，去了德国，天天说给你听。”

因为想着过不了多久就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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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还是和梁砚一起。

梁砚：“想不想去玩？”

从来没和梁砚讨论过这些，但他好像真的了解她的，他举的例都贴着她喜的来。

梁砚累了，他不想坐床上净和她掰扯些没意义的事。

要听他说德语，也不是非得在这情况下。

向俞英只专注工作，走亲戚之类的繁琐事完全不用心。

好像确实很了不起。

单亲家的好可能也就现在这了吧。

“说我是资本家，我看你才是，”会血的蚂蝗成了都没她这压榨人的本事，“你见过谁连续说话说四个小时的？”

在离开他之前，她也能拥有一场好的回忆。

觉。

梁砚不想苟同她：“揪掉才好，你坐着不觉得硌得慌？”

白薇止靠在他的臂弯：“我不要，我就想听你读。”

还好她也要辞职，时间会很宽裕。

白薇止把耳朵贴在梁砚，听见他的沉稳的声线伴随着心脏的动，一下又一下传自己的心里。

白薇止被说服成功了：“但是逛这么多国家的城市，你有这么多时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