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砚撇开白薇止放在沙发上的居家服，把她抱起来趴着放沙发，一咬上细腻的耳垂：“禾城拍卖会，《童年的囡囡》。”

白薇止把脸埋在沙发里。

等人爬到他上坐稳，梁砚倾把茶几上的手机拿回来。

“我没去拍卖会，”梁砚又咬了一，“要是被我拍下来就好了。”

到底得被她骂上这么一句，梁砚撑在她侧，另一只手去她的，早就想好了为自己辩白：“别胡思想，老没恋童癖。”

“是土匪的话早把你抢回家了。”

白薇止的脸这一晚上红了好几回，偏梁砚就喜看她害羞不语的模样，他挑眉问：“怎么说，我到底行不行？”

都不习惯了。

白薇止被他吻得腰也了，也酥了，又恍然发现，上这件衣服，到现在还完好地穿着。

想到画着她的画被一帮铜臭商人以金钱衡量，他越发不。

算算时间，拍卖会那天梁砚恰好在禾城差，他该不会也去拍卖会了吧。

今天完之后梁砚怎么不抱她啊。

白薇止望过去，是系统自带的秒表计时，已经被掐停，显示时间过去了半个多小时。

这下白薇止明白梁砚知她小名的原因了。

反正款式差不多。

“呜呜......你疯了吗！”白薇止被他压得不过气来，她无力地锤了一下沙发，“那张画里我才十一岁，你怎么能对着一个小孩发情……啊......！你抬起来啊，压到我发了，好疼......嗯啊你这个变态别那么用力啊......”

梁砚刚才明明说喜的，却没有第一时间就撕了它，实在反常。

白薇止滴滴答答掉着泪珠：“哦。”

梁砚总是会想起第一次见到她时的那件白连衣裙，便：“和那幅画一样的衣服就不错。”

她委屈地控诉：“你骗人！”

过后，梁砚打算扶着白薇止坐起来，但她的一挪动，就像被千百颗糙的沙砾挲，又疼又酸。

谈到此结束，梁砚专心动作，白薇止觉到下被冲撞的频率逐渐加快，在充满的内又胀了一圈，分的更是一波接着一波洒在，她脑海中闪过一白光，伴随着梁砚急促的低，稠的全抵着。

她还跪在那，低着一副磕谢罪的姿势，梁砚只好把白薇止托着抱起来。

梁砚不问那个问题也就罢了，画既然送去了拍卖会，就总会被人买下，她本来没觉得有什么，画上的人虽然以她为原型，但更严格来说只是件艺术品，与她关系并不大，但他既然问了，她总是会希望这幅画能归属于他。

他还敷衍她，白薇止叫：“你起开，我不了！”

梁砚觉得自己对不上白薇止的脑回路了：“......我是让你穿白裙，谁让你去穿童装了？”

他的，除了作画者，谁也别想拥有。

他不回答她的问题就算了，还问些莫名其妙的话。

“脚、脚麻了，不想动......”

“那嘛要我穿小孩的衣服？”

“谁说我不喜。拿掉是因为起来不方便，”梁砚看着她的从被撑开的小，顺着洁白的淌下，氤氲暧昧的痕迹，“但你要是换件衣服，我就会更喜了。”

是他说话有歧义，不能怪她想歪。

白薇止有失落。

两个情趣小玩意都被他摘了，白薇止再傻也明白过来，梁砚分明就是不喜她这兔装。

她倒主动，自己转了个就勾住了他脖。

梁砚总算能压着她尽情享用了：“嗯，我骗人。”

“不过被我抢过来了。”梁砚了气，低声补充。

梁砚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从开始计时，这个时间，你还满意吗？”

梁砚埋亲吻着白薇止的蝴蝶骨，手掌隔着几乎透明的衣，只在她腰间连。

梁砚膝盖着沙发，想压她上，又怕挤着尾，疼了她肯定要哭个不停，脆把来随手扔了。

白薇止低着把泪蹭在沙发上：“我好好准备了这些，你不喜，把它们都拿掉了......”

“因为老师惯常的风格不是印象主义，但她知我喜，就用了我喜的风格来画我，我想让这张不一样的作品被更多人看到，让更多人知老师的能力从来不是局限在某一固定的风格，”白薇止解释完，问他，“所以那幅画被你拍下来了吗？”

白薇止没那么失落了，她嗔笑：“你是土匪嘛？”

白薇止疑惑：“什么画？”

梁砚拉她的手：“再跪着就更麻了，起来走两步就好。”

他解锁后放到白薇止前。

箭已经架在弦上，哪能容她说不发就不发，梁砚住白薇止动的腰，大开大合撞了去：“我又怎么骗你了？”

“换什么样的衣服？”

“尾碍事，也摘了吧。”

白忙活一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