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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薇止低头就能看见那根肉棒在她穴中进出,有了体液的滋润,肉棒也晶莹剔透。
她早在塞入肛塞的时候,就想要流水了,现在已是泛滥。
梁砚没回来之前,在电话里问她想不想他,她因为害羞否认。
其实,是想的。
不是为了怀孕。
真的只是单纯的想和他做。
因为事后梁砚总会抱着她,等到激情彻底退却,他才会起身清理。
比起亲吻和做爱,白薇止更喜欢拥抱,每次梁砚从身后抱住她,都有满满的安全感。
就很想一直被这样抱着,似乎从被抱住的那一刻起,全身都充满了无名的勇气,可以支撑她去做任何想做的事。
因为姿势的缘故,梁砚进入得很浅,还有一部分棒身留在外面,白薇止没觉得疼,她又低头看了一眼,想鼓励鼓励梁砚:“它的颜色好粉嫩,真漂亮。”
“别用这种词形容我。”梁砚被夸,还不高兴起来了,松开托她腿弯的手,让人猛地坐下吞了整根肉棒。
“啊啊......别那么深啊……梁砚、我不想用这个姿势,好奇怪啊......”
这是抱着小朋友上厕所的姿势,他就不能走点寻常路嘛。
白薇止坐下的时候胸乳晃动,胸前的小铃铛也随之轻轻摇摆,梁砚觉得有点吵,铃铛声都快盖住她的呻吟了。
他伸过手去把乳夹摘下来,见她的乳尖有点肿,不知道戴了这玩意儿多久,替她揉了揉:“今晚就一直后入怎么样。”
白薇止点头:“可以......但是你别这样抱着我......”
见白薇止同意,梁砚没拔出来,带着她往前倾,让她跪伏在软垫上:“手上撑着点,这样行吗。”
她“嗯”了一声。
梁砚扶着白薇止的腰:屁股翘起来。”
毛茸茸的尾巴在他眼前轻颤。
梁砚明白她为什么之前说别扯尾巴了,确实让人看见了想去扯一扯。
“这尾巴戴着,不疼?”
他拨动毛球,挺动腰问道。
“呃......嗯,不疼。”
门户大开地被插,敏感的身体已然向高潮靠近,但她却叫声轻微。
在家又不是在酒店,隔音好得很,梁砚不许她压着嗓,逗她道:“那不如拔了这只尾巴,换我进来?”
白薇止立马紧张起来,穴也开始紧迫收缩,死死夹住蜜道内部的肉棒,不让梁砚出去。
她怕今天给梁砚的刺激过头了,一个不小心让梁砚玩开了想找点新花样,真的想插进她后庭里。
小小的一个肛塞,和他那根粗长的硬棍儿,能一样吗。
那处又不是用来做爱的,他要是真插进来,她怕不是得失禁瘫痪在床。
“不可以!”白薇止尖声道。
叫出来就对了。
梁砚笑着拍拍她的臀尖:“嘶——轻点儿夹,要被你夹死了。”
和她开玩笑那么多次,还是听不出他语气的真假,一直都那么好骗可怎么行。
“我说什么你都信。”梁砚道。
她松开了点,梁砚便再次抽出后全根没了进去,囊袋拍打到她的臀部,肉体的啪啪声伴着丰盈的水渍声,美妙动听。
他快速抽插,白薇止被戳到了敏感点,穴内的刺激上传到脑部,含在眼眶里的泪珠开始打转,“梁砚、啊嗯......你不可以插后面......”
“知道了,不插,”她就算松了穴里收缩的力气,但还是紧致狭窄,夹得梁砚头皮发麻,龟头上被浇灌了新涌出的花液,他猛地入到深处,掐着她的腰喟叹了一句,“囡囡,真想干死你。”
白薇止哭了起来:“你说话别那么粗鲁啊......”
他叫“囡囡”那么温柔,干嘛偏要加上后半句呢,太难听了。
梁砚如今已经很习惯边做边哄她:“好好,那就让我死在你身上,这不粗鲁了吧。”
白薇止哼哼唧唧地叫了几声,心想有什么区别吗,他就偏要和“死”过不去了。
身下一直被撞,白薇止颤着手肘,撑在地毯上磨擦得疼,出声让梁砚慢一点,梁砚听她的话,放缓了速度。
“你还没有告诉我呢,嗯额......你怎么知道......我的小名?”白薇止腰挺不住了,往下塌,被梁砚扶了回来。
梁砚问她:“上次在禾城买的台屏,是不是要送给张阡茗的?”
“对啊,她是我的老师......”
梁砚听她亲口承认,终于有了真实感。
他喜欢的人,真的是油画大师的得意门生。
张阡茗曾数次在举办的画展中提及关门弟子囡囡,也亲自画过不少以囡囡为主题的画。
本来张阡茗不想把这个系列的油画作为拍卖品出售,但是因为囡囡本人的授意,这才让《童年的囡囡》成为系列里唯一一幅商业作品。
这些话都是梁砚从今瑶那儿听来的。
“为什么要把那幅画卖出去?”
梁砚小气得很,人是他的,画也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