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先生让她趴在桌子,固定住手脚,是为了避免因挣扎而受伤。滚圆的屁股从桌边翘高,显得更加突出。然后他故意延长前奏的时间,在狄克太太的害怕的抽泣中,把钢针摆在桌子前面,用酒精一根根认真擦试,然后拿起一根,绕到她的身后,他有意用针尖轻轻游动在整个肥肿的屁股上,一会左边、一会右边、一会剥开当中最脆弱和害羞的臀缝,把针尖划向皱折。可怜的沙拉用力扭头看但什么也看不清,真正刺入的落点永远出其不意、永远是在她最毫无准备的地方,短促的剧痛后针就被拔出;然后换第二根,再一会左、一会右、一会中间,惊恐的等待使她失声痛哭,拼命求饶,臀肉筛糠似的颤抖,用不着几个来回,往往是针还没刺进,她就吓得面如土色、哭成一团了。
那年代,对于那些需要天天或时时管教的顽皮女孩,还有一种开后档的灯笼裤,站着看是裤
乔安小心地、小心地褪下灯笼内裤,一点不轻意的碰触都会牵动刺痛的屁股。灯笼裤落向脚踝的那个瞬间,她蓦然发现客厅旁一张门帘边上,正藏着一双眼睛和一只淡红的鼻子头,是19岁的小狄克。通常是在礼拜天的教堂里遇到他和父亲一起,男孩热辣的目光总是追随她,这种目光,任何年轻、漂亮的姑娘都能敏感地查觉。乔安总是挂着矜持的笑容假装没注意他,有时走过他身边时,她故意抖抖蓬松的发稍,拂到少年脸上。这和爱情无关,纯粹是被人注视和欣赏的快感,漂亮女孩子们常有的小小骄傲。可是此时,他正在偷看她……她不知以后怎么面对他,还怎么去教堂,她什么骄傲都没有了……
乔安头皮发麻,大脑一片空白,但她不敢违背医生的命令,麻木地把裙子夹在腰线上,两手下意识地放在前面,挡着她的隐密小花园,然后转过身去,对着两个,不,确切说是三个男人的视线,把她红红的、肿肿的、圆圆的、鼓鼓的、又增加了很多新鲜鞭痕的屁股展露了出来……
老狄克饶有兴致地叼着他的橡木烟斗,走近乔安身后。乔安更低地垂下头,局促地站着,不自觉地缩着屁股,好象这样可以稍微藏住点什么似的。
瑞德尔医生很不满:“弯腰!裙子拉高!把屁股蹶起来!你这样,狄克先生怎么看得清楚呢?”
乔安双手捂住脸呜呜地哭了起来,她尴尬极了,她真的没法弯下腰去!但又听到了平静却充满威严的语句:“你又想不听我的话吗,瑞德尔太太?!出门前我交待你什么来着?!听着,弯腰!给我蹶屁股!蹶高!快点,别让我在狄克先生家发火!……再弯!再向下弯腰!”
再弯?弯不下去了啊!可她此时敢抗拒医生威严的命令吗?她强忍着不哭出来,红着脸重新把屁股使劲往上蹶着…天哪,没有比这更羞辱的姿势了,没有比展览被重重鞭打过的丑陋屁股更丢人的事情了!
但这仍未能让瑞德尔医生满意,他亲自走上前去,长臂有力地夹住他太太小小的腰肢,用力向下压,这下她那红屁股高高凸起来,全部一览无余了。另一支手在她屁股中间上拍了一掌:“放松!”被高大的医生夹在腰间,乔安脚已经离地了,本来还用力并拢着双腿,夹紧屁股,以便不被窥视到隐密处的肛门和小花园!偏偏被大手一拍,一痛之下崩开防线,两腿无力地分开垂下去,羞怯的小屁股沟沟全都张开了。她脑中再次闪过小狄克的窥视的双眸,绝望地闭上眼睛。
她听见瑞德尔医生诚恳地对老狄克说:“唉,我真是抱歉!平时对她管教不够,对您如此失礼。这回我可没留情,她的屁股至少要痛一星期,相信会记住这教训。”医生大手捋着他妻子屁股蛋上的几条新而狠的肿痕,又说:“您看这里,还有这里,这几条都是用藤条抽的,为此我特意买了根新的。对乔安我一般不会用藤条,除非太严重的事。但这次,你提醒了我,再不教育就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