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婵喃喃。她知杨戬听不到，也没有力去听。

杨戬褪下银甲，只留一常服，却也不脱下，只是合衣躺在床上，打算假寐一小会儿。但还未沉梦乡，那熟悉的觉又来了——杨戬浑一颤，颇为难为情地蜷缩起，双合拢，两难耐地轻轻，很快燥了起来。

不可不防。

她们则同席寝则同榻，如今也有好几个月了。

而今日，杨婵刚刚用笔结束了一场“玩乐”。她平日里写字作画惯用稍的笔，笔尖柔，发顺。她解开杨戬的衣衫，用笔尖轻轻逗的红樱。杨戬轻声，并不躲避，似乎也早已习惯这玩乐，甚至起脯迎合。杨婵逗片刻，俯吻上杨戬的双，她中好一番挑逗，分开后已有银丝挂在她的嘴角。杨婵用笔蘸了些，又叫杨戬伸小来将笔，然后用彻底的笔尖在她双上勾画游走，在浅的上打着转儿，时不时过立的珠，引来杨戬陡然亢的。玩得久了，杨戬匀称纤细的双就会夹住薄被，似是火难耐。她双眸泛着光，脸颊也是飞红一片，情态格外动人。

而此时，凡间圣母庙。

正是夜晚，杨婵与女相的杨戬在床上相拥而眠。杨婵半梦半醒地拥着怀中的温香玉，手臂搭在杨戬柳腰的凹陷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着。

莫非是三首蛟的封印不牢，影响了他？

杨戬把腰间别着的扇了来，一个甩腕扔到最远的书案上。墨扇啪塔啪塔弹了几下，像是控诉着什么。杨戬翻了个，很难说望因此有所缓解，但他也只能安自己已经觉好多了。难缠的望依旧在汹涌，杨戬实在不愿自亵，只好蜷了，努力让自己快些睡去……

最初相时，杨婵还没察觉什么异样，只觉得新奇。但很快，她就发现了这个杨戬的有趣之——她相当顺着自己。“杨姑娘”虽然言行举止与本无异，但到底只是一神魂，凭着杨戬“陪伴并保护三妹”的一念想而动。似乎只要建立在这个前提下，这位“杨姑娘”什么事都会同意。

她明白杨戬此时的火有多旺盛，毕竟这的是她几个月来一一调教来的。每日开发一些，一来二去就成了这么一副一碰就的模样。但直至今日，她依旧没到最后，这次也是一样。用笔玩够了，杨婵也躺了下来，揽住杨戬的腰，说

哮天犬摸了摸脑袋，没太明白发生了什么，暗自揣测是不是兄妹拌了嘴。但杨戬杨婵二人关系一向和睦，又怎么会闹僵呢？当然，他所不知的是，杨戬不去自有理由，因为他一直都陪着三妹。

这是个很好的机会。

于是，这“杨姑娘”就这样留在了圣母庙中。

杨婵觉得自己这几个月来，就像在摆一级木偶。比起以往的寂寞自然是好太多了，她可以为杨戬换装打扮，可以拉着杨戬的手散步，可以让她说自己听的话，可以让她陪自己在华山游玩……到夜晚，杨婵会与杨戬同塌而眠，有时兴致来了，她还会用灵活的双手挑逗一番——或是饱满圆的双，或是纤细的腰线，或是柔细腻的……

顺从意味着不抗拒，杨婵非常顺利地将只属于自己的这个杨戬拉上了床。她用了“一个人睡觉会害怕”这个老的理由，但杨戬思索片刻后欣然同意了。得到了许可之后，哪怕杨婵脱去她的衣服，抚摸她的，亲吻她柔的双，她也不会有什么不乐意。如果在这时叫她一声“杨姑娘”，她甚至还会微笑着看过来，用那柔情似的嗓音叫：“婵儿。”

但很快，杨婵就反应过来他的心思，不由得苦笑，二哥不仅成全他人，更是心细如发。

是的，杨婵让她叫自己“婵儿”，于一奇妙的心理。事实上，杨戬总是叫她“三妹”的。但每次听到这个杨戬叫她“婵儿”，她总是心不已。

杨戬分了一缕神魂，化为了女相的模样留在了凡间。现在凡间圣母庙内日日夜夜陪伴着杨婵的女，正是他的分。这分与本无异，五亦可互通，如此一来，一可陪伴，二可防范。杨戬知，三界中有无数双睛盯着他和他唯一的亲人。说不准，之前那本鸳鸯谱上的红线，就是有心人故意为之的产……目的，无非是拉杨婵下，最终将矛指向他。

“二哥……你真。”

自从那一次与杨婵同床共枕，又被……抱着蹭了那之后，杨戬总是陷于那奇妙又诡异的觉。理来说神仙应清心寡，他自己也确实从未起过这望。如今却不知怎么了，时常能受到这磨人的躁动。

最初杨婵看到化为女相的杨戬再次现在圣母庙前时，实在是惊讶不已。她本以为杨戬会自己化为女相来与她说几句话，然后离开，但怎么也没想到杨戬会直接分一缕神魂来，一直留在圣母庙中。

——

不知她对杨姑娘这事时，天上的杨戬又是何等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