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眼底的恨意正中靶心。
“白濑抚一郎,我恨你。”
贯入的动作和话音同时落下。
像坐过山车,越长的前摇意味着越疯狂的刺激,尖锐的快感像扎破一个气球扎破了中也,知觉如潮水的泡沫一般尽数破碎退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空白。
“好、爽……”中也瞳仁收缩成针,舌尖微吐,说话间差点咬到舌头。
白濑吸住这知趣的舌头,不管穴道的湿润程度硬往里顶了一截。吃了一整年素,他也忍不住了,刚插进去就想射。
意识短暂回笼,中也张了张口,吐出一个字,回归理性的脸再度崩溃:“我……啊!你别!”
白濑语气责怪,无耻地摆动着腰掩饰片刻失神:“在一起这么久还耍脾气。好好感受我们身体的契合度,你舍得说这种话?”
“胡说八道!”手指抠着床头,中也努力支起胳膊肘抬起上半身,又被顶撞一次次塌下去,“我只是和你做爱,什么时候和你在一起了……”
“中也不喜欢我?我不信。”
话语留给对方反驳空间,腰部却与之相反地每一下都瞄准淫腺顶弄,白濑不怕耗尽体力。
中也被干得直翻白眼直蹬腿儿,流出生理性泪水,嘴巴机械地张张合合,像条濒死的鱼。
太激烈了、不可以。
白濑读懂了他的唇语。
中也蓝宝石的眸子蒙上水雾,早早被干熟干透,又整整一年没开过荤,身子敏感到了极点,没入一节就痛得要命也爽的要命,差点秒射。
随心所欲抽插鸡巴就能让中也爽到上天,白濑安下心来,有一下没一下地挺着腰:“屁穴咬得好紧……我不在的时候,中也玩过这里吗?”
中也说不出话,只有摇头。
“骗子。”白濑冲中也发红的耳廓吐气,肉棒停下抽插磨了磨,“想着我的肉棒在办公室里手淫,很刺激吧?”
中也身子一颤。白濑的荤话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戳中他羞耻的秘密,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一双情动的蓝眼睛哀求地看着白濑。
白濑故意吊中也的胃口,肉棒浅浅停在穴里不动弹:“撸了前面还是也玩了屁股?告诉我。”
“都玩了……”中也不情愿地回答,渴望被灌满的穴口收缩起来,一口一口咬着白濑的龟头。
“这么骚怎么当黑手党啊?”白濑很猖狂地嘲笑他,用力贯入。
这话中也不爱听,无比烦躁地一口咬住白濑的肩膀。
“我知道哦,中也思念我。”白濑盘了盘肩头的娃娃脸,中也羞得松了嵌进皮肉的牙关,“我也很思念中也。放心吧,会好好把你操射的。”
有时候下班回宿舍,白濑刻意路过港口Mafia的珠宝店门口,等待中也出现。他喜欢看中也下车,视线来回舔舐宝石王迈出劳斯莱斯车门的纤细小腿。
中也的身影消失在门口,白濑遗憾离开。宝石王巡视业务会是什么模样?他真想在中也名下的珠宝店里后入他,用力撞他的屁股,把他干到支撑不住身体跪倒在地,向那些真当他是什么名流的店员炫耀,“知道吗,别看这家伙总是一副了不起的样子,其实早被我操烂了”。
意淫的是充斥贬低和狎昵的话,但是真的回想那一场场交媾,白濑只觉得幸福,也希望做的时候中也能感受到同样的幸福。
白濑茅塞顿开。
“我明白了。那个时候,因为爱你才会想操你。”
青春期男孩在好友身上发泄对性的好奇?才不是。白濑是有计划地把中也变成自己的禁脔。
中也不需要度过正常男人的人生,中也做我的性奴就好了。
“所以我十二岁那次,你是故意的?”中也难以置信地微微收缩瞳孔,交媾时露出这副烂漫表情让人更想把他搞烂,“诱奸了还是孩子的我?”
“是啊。”
“……你真是我见过的最下流的人。”中也幽幽吐出一句。
“还有更下流的呢!”白濑嚷嚷起来,“好想操八岁的中也!”
不是口嗨,一片面包就能骗取全部信赖的小羊非常惹人侵犯。小小的中也对周围一切都严加防备,唯独愿意在他面前脱掉破烂不堪的军大衣,露出细嫩的身子,要不是还不具备性能力,白濑一定会如法炮制诱奸中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