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刺激后,立刻以惊人的速度膨胀支棱起来。
若不是他也因为吓到而唾液腺分泌,一下子还应付不过来这令人不可思议的觉醒速度。
还没硬起来就已经尺寸惊人的肉棒,在几秒内完成彻底勃起后更是让温知以既惊慌又惊喜。
她太大了,几乎一下就撑满了他的口腔,他慌乱地连忙收起牙齿,努力不磕碰到她,也努力试图含进更多,可他经验有限,顶到喉咙口就是一阵干呕,他拼命忍着不让自己发出太大动静,却也不得不放弃贪心的念头,只专注于含着龟头那一小截。
事实上,光是这一块就够他受了,含住之后他的下颌就失去了合拢的空间,奉陪的唾液完全兜不住,一股脑地顺着柱身鼓动的青筋滑落。
他手忙脚乱地想要擦干净,结果却是把整根鸡巴抹得油光水亮,更像是主动为它之后要进入的地方提前做好滋润。
不过,他很快也没有心思放到别的地方上了。
苏醒后的肉根侵略性强得可怕,分明它的主人还在沉睡,它却仿佛有自我意识,用着独特的方式与眼前偷吃它的男人争夺着主导权。
它坚硬蛮横地顶着他口腔中柔软的嫩肉,在他的舌面和喉头不断涂抹新鲜温暖的黏液。
光是品尝和吞咽她的体液,就已经占据了温知以的所有时间。
他试图用自己算是丰富的词汇库去形容这种味道,可他实在找不到。
这味道算不上多好,并没有那么夸张的所谓甜蜜和芳香,跟他自己分泌的腺液从嗅觉上是差不多的。
区别在于,这并不多好吃的味道却令人上头,或者说,上瘾。
口感不好,他却像饿急了的野狼见到鲜肉一般,大口大口地拼命吞咽,温暖的液体从喉咙滑过落到胃里的感觉令他无比着迷。
他不明白为什么会这么矛盾,明明大脑已经在告诉他这东西不好吃,别吃太多,吃多了会造成无法挽回的后果。
一遍遍,一声声,他灵魂正直的部分还在试图拯救他。
可已经回不去了。
温知以很清楚这一点。
他拼命吮吸舔舐着学生的下体,用那被她夸过漂亮的嘴唇做着最下流的动作,同样被她频繁夸赞最儒雅秀美的学究脸庞正展露着更放荡更淫浪的痴态,仿佛她的体液有催淫作用,能让这世上最淡雅禁欲的男人化身无耻的发情公狗。
这实在是没办法,温知以想。
不是他不想收敛,而是这味道和口腔被占满的感觉实在太过上头,他原本还只是轻轻吮吸,用腮肉小心翼翼地包裹着肉茎,努力不发出多余的动静。
可这样的坚持只持续了没几分钟,在他实在忍无可忍地腾出一只手伸进自己的裤子后就破裂了。
他无视已经把裤子高高顶起的前端,手指径直且熟练地奔向身后正因瘙痒难耐而不断收缩嚅动中的屁眼儿。
他整个裤裆都湿透了,除了鸡巴分泌的腺液外,他的屁眼儿也湿得一塌糊涂,又黏糊又软烂,手指都不用使劲儿,轻轻一推就三根一起陷进去了。
就这迫不及待的不值钱的样子,谁能看出这是个才开发的处子穴?谁能看出这淫荡的肉菊属于放眼全国都找不出几个的美人学究?
他缩着这么个熟红骚气的屁眼儿,敞出去叫人一看,大伙怕是只会奇怪怎么屁眼儿都骚成这样了,而他却到了这年纪都没长出屄来给把他调教熟透的女人生几个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