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么娇俏,总是天真友善地弯着眼笑,像一颗纯洁而坚韧的野草,时刻都在拼命汲取着养分茁壮成长。
而他也是这一刻才意识到,她已经十七岁了,过了年,就算是十八了,这年龄的姑娘,即便已经有了娃娃也是正常的。
在意识到这一点后,再看着眼前这个微微起伏的鼓包,一切似乎又变得合理起来。
温知以曾看过一本书,讲一些民间判断事物没什么依据的土法,里边有一节将如何判断这个男人或女人是否重欲。
温知以对这种内容不感兴趣,但他读书的习惯是,不管感不感兴趣都会耐心看完,既然要学习精进,就不能只挑自己感兴趣的部分去看,否则便容易将自己圈在自以为是的小房子里,这不是做学问应有的心态。
他当时比照着那些条例,得出自己是个重欲之人的结论,因而对此嗤之以鼻,认为这胡说八道。
只是现在,他似乎没有底气再说一遍这话了。
假若那些标准可以作为正式标准,那他算是重欲,那位爷就是上瘾的程度了。
而显然,姑娘确实有让男人在床上为她神魂颠倒的资本。
别人怎么样,他不好妄加揣度,他只知道,他的目光和注意力已经黏在那鼓包上挪不动了。
这才光是看着,他就似乎感觉身后那昨夜才花时间抚慰过的穴眼儿又开始泛起痒意,如果他不算重欲,那这天底下的男人着实有一大半都能称为正人君子了。
他又犹豫起来,但并没有持续多久,更像是个流程。
还没等他自己反应过来,他的脸就已经贴到了那鼓包上。
他失去了双手的掌控权,眼睁睁看着手指放到姑娘的裤腰带上。
他算是明白了,男人确实是天生会解女人衣服的,他甚至都不需要思考,姑娘的裤头就已经让他扯下来一截。
天儿冷,她套了好几层裤子,两层棉裤下还有一条单裤,就这么厚的叠甲状态下还能突出形状,可见姑娘本钱之丰厚。
而在拨开这层层障碍之后,那团宝贝也终于现于天日,赤裸裸地暴露在他眼前。
温知以不知该如何形容此刻的心情。
这东西,他自己也有,可他并不喜欢这玩意儿的模样,不管是软着时还是硬着时,温知以都觉得这东西难看得要命,手感也恶心。
这也是他一直都不热衷于自我抚慰的重要原因之一。
而且一动情这东西就要冒水,把手和腿根都弄得滑溜溜脏兮兮的,他非常反感那种触感,像某种令人头皮发麻的虫子。
可姑娘的不一样。
不一样,完全不一样。
就像是突然被某种东西改造了大脑,又或者只是他开拓了一片新的领域。
他觉得眼前这根浅红色的大肉虫子漂亮极了。
姑娘的身体很干净,包括这里也很干净,只有薄薄一层绒毛覆在小腹下方的三角区。
那根东西还没有反应,还在沉睡着,可即便如此,那体积大小也不容小觑。
温知以又不自觉地做起吞咽的动作,小心地握着它捧起来,凑到眼前仔细观察。
他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模样,如果此时眼前有一面镜子,他必然会被里边那双眸迷离、两颊晕红、塌腰翘臀地伏在女学生胯下痴迷地望着手里的生殖器的男人吓一大跳。
成何体统!简直有辱斯文!
但他现在看不到,或者说,就算看到了也会掩耳盗铃。
他盯着手里这根似乎因为他的触碰而隐隐有反应的巨物,心脏鼓动的声音还在持续加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