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她，他是有用的。

把她的房间打扫得干干净净，努力看书和杂志跟上时代也跟上她的爱好思想，不至于在她想说话时无话可谈，乖乖被她锁在屋里等她回家，听她的话让张腿就张腿，让禁欲就努力忍耐……

这样的他，可以被她重新爱着吗？真实的他，现在的他，淫荡又卑微的双性母畜，努力在学习如果重新做回一个人的他，可以得到她的爱吗？

“宝宝，别嫌妈妈丑了，妈妈产奶给你喝，逼也给你肏，什么都给你，什么都……”

不要讨厌他，不要讨厌他，他会干活，他会听话，他的奶子有好多奶，他的屁股又肥又大，他的骚逼和屁眼都很会夹，他的子宫，对，他的子宫还会怀孕。打他也好，拴着他也罢，不给他穿衣服不给他吃饭，什么都可以，但是唯独不要讨厌他……

心力交瘁的千濯再也支撑不住，晕倒在了厨房。一个一米八几的成年人倒地，巨大的声响引起了明月的注意，她大叫了几声千濯，没得到回应后立刻拨通了雅芳姐电话。

“喂，雅芳姐，千濯，千濯出事了，你快过来，求求你，求求你，我没办法起来，求求你。”

“千濯？是你家楼上那位吧，哎，别哭别哭，姐马上过去。”

那个总是冷静礼貌的女孩什么时候这么激动过，她一向连给钱送餐都怕麻烦别人，像现在这样抓着电话带着哭腔哀求，根本就是天方夜谭。

所谓十万火急的大事，是千濯在厨房煮着粥晕倒了，找了小区诊所医生来看，说是产后体虚营养不良又疲劳过度才会这样，多吃点滋补的东西养养，别总心疼钱，身体才最重要。

雅芳姐进厨房处理粥，也同样感叹了一遍明月的速食产品，不过心直口快的老板娘并不像千濯一样只敢默默叹息，她直接没收了明月所有的方便面当做酬劳，又叫老公送来几道清淡小菜和一份老母鸡汤，就这么强买强卖，然后对着不靠谱的两个人一人批评了几句，风风火火带着一大袋泡面走了。

“我……”（千）

“我们……”（月）

“您先说。”

“你先说。”

“好吧，我先说，”明月坐在轮椅上，用唯一能动的手艰难的给他盛了一碗鸡汤，还给他加了个鸡翅和大鸡腿，把碗往前推了推，看到千濯乖乖把碗接过去，她清了清嗓子继续说:“我们以后还是一起出去买菜吧，家里什么都没有，害你没有养好身子，被医生和雅芳姐教训了呢。”

他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摇头。这件事情怎么能怪她，她连顾及自己的饮食都成问题，常年依靠胃药过活，又哪里懂得如何照顾别人，何况，他手脚能动也长了嘴，害怕提出意见和要求被她赶走所以才自作聪明的沉默着不去提醒，休息不好也都是他自己心里不安睡不着，和她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觉得她好瘦，又好小一只，抱起来轻飘飘的像羽毛，身上都没什么肉，只是她没让医生给她看，不然她才更像是营养不良的样子。（明月：？）

明月看着千濯微红的脸和通红的眼圈，不知道他又脑补了什么内容，眼看下一秒就快哭出来，她咳了两声：“我说完了，该你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