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说笑呢,夫君莫生气。”
“那娘子是不是该有点表示?”
“好啊,那便让我好好服侍夫君。”
苏梦枕双掌使力,将白愁飞钉在地上,令他动弹不得。而后跪坐在他腰间,款摆腰肢,一起一落,用花心套弄着阳具。
一瞬间仿佛千万张濡湿的小嘴争先恐后地拥上来吸吮着阳具,带来难以抗拒的销魂噬骨的快感。
白愁飞被这口浪穴吸得浑身酥麻不已,伸出的手也战栗着不得不停在半路。胯下肉棒更是在撩拨中早就涨得硕大,滚烫贲张,随着苏梦枕逢迎的节奏乱无章法地一通推插。没坚持多久就被缴了械,满满当当地泄在腔壁上,立刻就被吸得干干净净。
等到最后一滴精也被吸干,苏梦枕便无情地甩开了他,退到一边座椅上,随意拣了件落在地上的白愁飞的外衣裹住光裸身体,就开始目不转睛地欣赏自己枯干的手一点点变得丰润起来。
白愁飞短短几个时辰出了好几回精,不免有些疲乏。他勉强撑着眼皮,打量起苏梦枕来。
是吸了他的精气的缘故吗?
苏梦枕的脸上不仅有了血色,甚至连原本干瘪的脸颊都变得饱满起来,有了几分肉感。现在的他看上去美极了,艳极了,黑发、白肤、红唇,眉目如画,像极了从画里走出来的艳鬼。
就连他眼中的鬼火也燃得更旺了。
——是他吗?
——就是他。
——他绝无可能认错那双眼睛。
白愁飞如今已经可以完全笃定他就是被关在苏家别院里的那个人。
至于苏老爷为何要软禁自己的儿子,却对外谎称是苏公子自己不愿见人?这便不得而知了。
难道说……苏家其实并不像表面表现出来的那般光风霁月?
细数今夜的种种离奇遭遇,白愁飞很难不怀疑,倘若当日揭下檄文的不是自己,那此时陷入这扑朔迷离的困境是不是也会是他人?
但很快他又否认了这种可能,因为——这人只能是他。
除虎本就是个幌子,而苏府,他是非去不可的。
想到此,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凛冽杀意。
他又瞟了瞟苏梦枕,发现他犹自在那揽镜自赏,连看都懒得看他一眼。白愁飞自认是个十分沉得住气的人,可苏梦枕表露出的高高在上的姿态却还是激起了他的一点怒意。
不过充其量是个有点本事的鬼魅精怪,凭什么作出一副看不起他的样子。要知道他白愁飞不怕人不怕鬼,愁飞、愁飞,他最厌恶的就是别人看不起他,所以不管用何种手段他都要飞到那最高处,俯瞰天下人。
从前,在西蜀的边陲之地他曾化名白一呈潜进当地一个小帮。在那里他接触到一种功法,该功法可以让男子在短时间内快速恢复阳气,雄风大展。此法听上去玄妙无比,实际却有着极其致命的缺点:凡用此功法者必遭反噬。用多少还多少,轻者经脉受损,重者精血泄尽而亡。因此被列为禁法,禁止帮众修炼。至于后来他是如何使计害死帮主才弄得这宝贝秘籍的就且暂表不提了。
是以,除非万不得已,白愁飞绝不会轻易动用。没想到今日倒是要便宜苏梦枕了。既然他这么爱吸阳气,不如就干脆吸个够。
想到这白愁飞不禁勾起嘴角。
他给得起,就怕苏梦枕这弱不禁风的身子无福消受!
或许是由于白愁飞的目光太过炽烈,苏梦枕停下动作,微微侧身朝他看过来。
两人视线相对,却都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