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口中舒爽得直哼哼,没一会儿就出了精。
白愁飞仰头吐出一口浊气,感觉下身的胀痛也舒缓几分,十分欣喜。于是凑上去亲了亲苏梦枕冰冷的脸颊,又埋头在那柔颈里一通饱吻。轿子里不知道熏过什么香料,就连怀中的躯体上也洋溢着淡淡的香气。
正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却说这香气激得下腹欲火越烧越旺,额角血管突突直跳。白愁飞再难按捺,喘着粗气解下腰刀,一把扯掉自己的衣服,露出精壮的身材,急吼吼地扑上去,将苏梦枕压进艳红的被褥里。
突然被掼到榻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黑发凌乱地披散开来,有几缕恰巧垂落在胸前。火热的手掌穿过缠绕的发丝,抚弄起并不饱满的胸乳,带着薄茧的指节夹住淡红的乳尖又揉又搓,可怜的粉色小点被掐至红肿才被放过。
大手分开两条细瘦光洁的大腿,白愁飞嫌弃的啧了一声,托起腿间那坨并无反应的软肉,叹道:这苏家公子虽然美则美矣,但身体终究差点儿意思,不如女子丰腴娇软。
叹息完继续去寻那臀缝间的小口,却指头被一处软肉所含住。这熟悉的柔软触感,他在每一个睡过的女人身上都有摸过。白愁飞黑沉沉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狂喜,没想到竟能被他遇见如此妙人!
他往掌心吐了两口吐沫,便去揉那道透着润红艳色的细缝。揉了一阵,纤巧的花瓣微微外翻,玉露轻吐,春液将他整个手掌打湿。是时候了,他提起阳具,狠狠捅入苏梦枕体内。
龟头强势破体,硬生生撕裂了那层精致的薄膜。失去了桎梏,玉户内涌出大量的鲜血,被寸寸紧逼的肉棒捣得四处飞溅,将交合处染成一片血红。想他白愁飞自诩风月老手,睡过的女人不计其数,但这给死人开苞还真算头一回。
进入并未同想象中那般容易,嫩肉紧紧箍住阳茎,白愁飞只能一点点往里推进。原本冰凉的穴腔被凶悍滚热的性器肏开,融化成软汪汪一滩春水。他乘胜追击,捞起苏梦枕一条大腿架在肩头,将腻白两股分得更开些,让自己得以入得更深。
次次抽身而出,复又干至尽根,每一次刮擦的快感都被放至极致。逼仄的轿子里肉体拍打的水声络绎不绝,其间还混杂着男人浓重的鼻息。白愁飞低低喘着,眼珠被情欲烧得通红,他一边下身大力挞伐,一边含糊不清地吸咬着喉结、锁骨、乳粒,留下数不清的嫣红吻痕,让死去的苏梦枕更艳、更美,不再是那么苍白。
偏这一切不过徒劳。
此时他是真心觉得遗憾起来,美丽的事物总是容易让人觉得遗憾的,尤其是已经逝去犹不可追的,就像握不住的沙会从指缝中溜走,这具美丽的躯体很快也会变成一具枯骨。
或许他应该去向唐门讨些秘药,或去趟茅山修习下炼尸之术,把苏梦枕炼成一个听话的傀儡,养在自己的身边。
顷刻间又捣杵了几百下,白愁飞小腹一紧,龟头紧抵穴心,痛痛快快地射出精来。淫液与精水相混,被体温熨成高热,每寸肉筋青络都舒张开来,浸泡在暖融融的甬道内,好不舒爽。
他阖上眼,享受这片刻的温存。
却不合时宜——
飘来一声轻笑。
是谁在笑?
白愁飞不情愿地睁眼,发现自己正被另一双眼睛紧紧盯着——
方才还是以一具尸体模样在他身下承欢的苏梦枕不知何时竟死而复生,黑亮的眸子里两点寒火幽幽荡荡。
啊!
白愁飞被突然诈尸吓得魂不附体,仍插在花穴里断断续续出精的阳具也软了下去。
多年来明哲保身的经验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