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逃过监天司这个庞大组织的追捕?而且说不定还会连累到白灵淼他们……不行,绝不能这样。
李火旺抽掉腰带,愤愤地扔到地上,扒开自己赤红的道袍,把伤痕累累的身躯完全暴露出来,拓跋丹青看得呆了。
“拓跋丹青,你不就是想操我吗?“他趴在床上,把脸埋进被褥里,闷闷地抛出一句话,然后以双膝为支撑,高高抬起臀部,把最私密的地方送到对方面前。
“…也不是不可以,但我的确不是心素,我戴这面罩只是为了镇着体内的邪……唔呃…”李火旺低喘着软了腰,拓跋丹青两只肉虫般粗胖的手指探进了他的后穴,并且还在不断向深处钻弄。
在这个抑制药物还没有被研发出来的世界,天乾对地坤拥有绝对的压制力,只要他们动动手指,释放出一点信香,那种刻进骨髓的畏惧,可以把任何一个地坤变成胯下玩物。
这就是拓跋丹青敢于肆意凌辱李火旺的原因,哪怕他们在监天司是同僚,哪怕李火旺实力不见得比他逊色。
其实对于拓跋丹青来说,李火旺是不是心素并不重要。他只是需要一个契机,给这个不听话的地坤打上烙印,那李火旺今后还不是任他驱使么?
天乾充满侵略性的信香在逼仄房间里肆虐,李火旺脑袋开始发昏。
温驯,雌伏,予取予求……地坤的原始本能侵占他的脑子,抽掉最后一根胆敢反抗的骨。
耳畔传来虚无的、远古的呓语,企图令他完全地臣服,成为一件可以随意摆弄的玩物,仿佛这才是所有地坤该有的样子。
不,不该是这样……
拓跋丹青粗暴地钳住李火旺的腰,肥大的龟头费了些劲才捣进去,一路拓开松软的肠肉,直抵花心深处。或许是因为怀孕的缘故,李火旺体内格外温暖湿润,软肉一寸寸被操开,又瑟缩着贴上来,他的阳物被伺候得很舒服。
但李火旺就没那么好过了,他不是雏儿,但也只有过白灵淼一个天乾。他的白师妹在性事上虽然不懂节制,但却是极其温柔细致,生怕伤着他半点,每次操他都是柔声细语地安慰着。
他在幻觉里的女朋友杨娜甚至连操他都舍不得,她只是隔着校服抱一抱他劲瘦的腰肢,就会羞得满脸通红。
她们的温柔体贴让他认为,所有天乾地坤的结合,都应该是这样,是满怀爱意与心上人的结合,而不是贪暴地把人当作犬豕驱驰侮辱。
是他过于天真了。
他的后穴被粗暴地侵犯着,拓跋丹青力气极大,操起他来没有半分怜惜,每一次都是发狠地顶弄,仿佛要把他整个人捅穿一般。他只能乖乖塌着腰挨操,把自己所有的脆弱捧到对方面前。
肚子疼。
他感觉到腹中那团肉颤动得越发厉害,它也会痛吗?李火旺抬手小心翼翼地护着肚子,但没什么用。
拓跋丹青凶狠地冲撞着他腹腔里最脆弱的苞房,他已经怀孕了,那里的腔道是闭合的。
但早已失去理智的天乾并不在乎,原始的征服欲望驱使着他,操开李火旺的子宫,杀死上一个天乾留下的孽种,强迫李火旺再次发情,然后咬破他的腺体,彻底占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