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丹青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气急败坏地甩了他一巴掌。
李火旺被他扇得偏过头去,凌乱的长发遮住了半张脸,不知道是从鼻孔还是嘴角溢出的的血珠,滴滴答答顺着下巴滑落。
“操你娘的,你个死疯子!”
骂完,他下身发了狠地操弄李火旺,似乎在报复这个宁可自剜腺体也不愿被他标记的地坤。
拓跋丹青胯下肥龙涨大,在李火旺早被操熟的肠管里横冲直撞,李火旺体内深处的苞房遭受了前所未有的冲撞。
那层脆弱的薄膜在阳物冲击碾压之下,逐渐牵拉、变形,犹如一块逐渐被撕扯的布,最终裂开一道破口。
温热的血、透明的粘稠液体、掺杂着一些碎肉,从苞房的破口处溢出,涌入肠管,却被拓跋丹青粗肥的肉棒死死堵住,只有细腻的血从肠道与肉棒之间流过、溢出,沾满了李火旺苍白的腿根。
拓跋丹青感到自己胯下的阳物浸泡在一股暖流之中,整个甬道变得粘腻无比,与此同时,肠肉的收缩变慢了许多。
这具胴体的活力正在流逝,他已经无力再承受更多的刺激了。
李火旺脸朝下被按在床上,大口喘着粗气,咽喉泛出的腥甜,一同喷在赤红的锦被上。
他的子宫被操破了,血水流了一肚子,不知道这回能不能恢复,他感觉自己好像真的被操坏了。
他眉头拧起,脸上渗出细密的冷汗,浸湿了几缕碎发,黏黏地粘在他苍白的面颊上。李火旺双手交叠捂着肚子,喉咙里发出类似兽鸣的呜咽,真的好痛。
拓跋丹青扶着他的细腰,在他肚子里射完最后一发,才意犹未尽地抽身出来。
“哟,耳贤弟你怎么见红啦?“拓跋丹青扫了一眼李火旺满身凄惨的痕迹,略带嘲讽地冷笑着:
“我以为袄景教的婊子有多耐操呢,原来也不过如此,用给你找个大夫瞧瞧吗?”
拓跋丹青从衣襟里摸出两张银票甩在李火旺脸上,理了理衣袍,捡起他的心素袋子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街上已经宵禁,酒家铺面收起了招子,家家户户的灯火归于夜色,只有深巷中偶尔传出一两声犬吠。
拓跋丹青冲着向他行礼参拜的禁军挥了挥手,哐当哐当的兵甲碰撞声逐渐远去。
“哪来的酒蒙子…”街上要饭的乞丐花子连忙捡起破碗躲开。
半醉半醒的他继续摇晃着往前走。
忽然,他看到远处的巷子里闪过一抹红,像如墨夜色里燃起的一团火,无论他往哪里走,那红色始终在他眼前。
“什么狗屁东西,也敢在爷面前装神弄鬼?”
拓跋丹青抄起法器冲上去,他这才看清,那东西是一截红色的衣袖,正在猎猎的夜风中摇曳飘动。
他想起李火旺常穿的红色道袍,疾步上前,果然看到李火旺那张苍白疲倦的脸。
一身红衣的李火旺背靠着泥青砖墙,明明穿着道袍,却活像戏本里追魂夺命的艳鬼。
那一双的眼睛空洞无神,似乎在凝视着前方,又好像在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