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湛,你到底是喜欢我还是不喜欢我?”
他突然恼火起来:“你要我说几遍,我不知道,你……你这么突然,可是我一直只把你当师妹,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些事,你总得给我时间——”
徐清渺不耐烦地打断了他。
师妹师妹,又是师妹,既然只把她当师妹,那为什么又不敢回答她?
这些事放在平常,徐清渺定不会想不通,只是方才一坛酒下肚,理智早就跟酒气乱作一团,勾着压抑已久的爱欲,兴奋地在她耳边叫嚣——
反正人已经在你手底下了,你想要什么答案没有?
道袍掩着的隐秘之处,剑鞘碾过的穴肉呈现出极为诱人的糜红色,粘腻潮湿,合也合不拢地半敞开,像是在发出邀请。
徐清渺几乎没用力,双指便被他的后穴服帖驯顺地吞入。
柔软滚烫的肠肉包裹着她的手指,随着她轻浅的搅弄,微微发颤,含得她指骨酥麻,一阵极轻微的战栗沿着手指,蓦地窜了上去。
她怔了怔,原来进入师兄的身体……是这种感受,比烈酒入喉还要炙热,比春雾漫山还要润泽,让她……不得不迷恋。
她像个蹒跚学步的婴孩,试探着深入,摸索着寻找,直到指尖抵到一处凸起,身下的人瞬间绷紧了脊背。
她停下,继而用指腹按着这点,忽轻忽重地揉碾起来。
周湛一颤,呼吸也渐渐急促,他的理智好似摇摇欲坠悬在崖边,就快要被她指上勾出的欲望扯断了线,于是呻吟再难压抑,一声声碎在喘息里。
恍惚间,徐清渺似乎从他断续的呻吟中听出了几分缠绵,待想要分辨清楚,那点缠绵又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一切皆是错觉,皆是她的一厢情愿。
她垂眸,顿了片刻,忽然运气将内力凝在指尖。
紫霞功讲求以气御剑,而徐清渺最擅长的便是对“气”的控制,她的剑气既能有斩金断玉之势,亦有流风回雪之态。
徐清渺手腕微动,磅礴缠绵的气劲便从指上涌出,齐齐撞向最深处那点。
强烈的快感沿着尾椎窜上脊柱,激得周湛整个人猛地战栗起来,炙热的气流在他肠道中横冲直撞,感觉简直就像……师妹射在了他体内。
徐清渺双指挟着剑气激烈地抽插了十几下,糜红后穴已开始不自主地抽搐,从深处淌出一股又一股粘腻清亮的淫液,被剑气碾出白沫,丝丝缕缕挂在穴口。
周湛的眼神渐渐迷离起来,沙哑的呻吟支离破碎,婉转地随着她的抽插起落,动听极了。
情欲的浪潮一波高过一波,濒临高潮的快感几乎将他溺死,周湛本能地绷起腰身,硬涨的肉茎抽动着——
一只手突然箍住性器根部,堵上了悬河的泄口。
周湛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看向徐清渺,呼吸也滞在胸口。
他其实并不能够看清她,眼前水雾迷蒙,视野因几近崩溃而扭曲,他只看见了她的眼睛,一双极落寞的泪眼。
“师兄,你说出来,说你不喜欢我,我就放开你。”
青年痛苦地闭上眼睛,两行清泪顺着眼角滑入鬓发。
“……喜……欢,我、我喜欢……”他哽咽着,再说不出更多的话。
这是什么意思?
……喜欢?
徐清渺怔然失神,手上终于泄了力。
白浊一股一股地喷涌而出,落在二人之间,千丝万缕,缠住她的手掌。
身下的雪早已融化成水,浸透衣袍的冷意逐渐漫开,徐清渺终于回过神。
遍地狼藉,触目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