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口。
“痒……你先,别舔了”
寒没有应他,还变本加厉地用了更大的动静去舔咬他的乳尖,连带着揉捏的另一只胸的手,时不时扯得整个胸部尖尖立起。
寒身下操弄他的动作一刻也不停,每次穴口还未能闭合就被暴力撑开,把圆形的穴缝绷到边沿都泛着透明的粉。窄小的阴道被肉棒撑得毫无空隙,只在进出间才会有淫乱的液体被带出来,又在交合时被打成了一圈浓白的泡沫。
一种极致到空白的愉悦开始短暂而零星地出现,兴奋得他的大腿一阵又一阵痉挛,他无法言喻这种进入极乐世界般的快意,全身都泛着湿漉漉的潮红,脑子想被丢进了某个不知名的角落 连脚趾都被刺激紧紧蜷缩起来了。
那种除了愉悦什么都不剩的感觉疯一般占据他的身体,空白一片的画面此起彼伏地浮现,连思考都可以完全丢弃。他像是不小心搁浅在一摊忘忧水里,偶尔被淹,偶尔能呼吸,而四周水还在不停堆积满溢。
“啊哈,要……要去了。”
他完全丢弃了自己的理智,开始主动放荡地夹紧寒的胯部,挺送着舒服到发麻的肉穴,里面开始一抽一抽地喷水也丝毫没有在意,只知道被肉棒插得哭叫不止。
一瞬间,一整个世界变得空白一片,什么也看不见了,只有数不清的愉悦充裕在空气中,舒服得连话都说不出。
愁还浸在沤珠槿艳里,女穴已经痉挛发抖地潮喷不知,浇得正深深顶在里面的龟头一阵舒坦。寒停了下来,等那温热的春水全部喷完,才慢慢悠悠地拔了出来。
失去了堵塞的东西,里面混乱的淫液便一脑股稀里哗啦地全淌了出来,还随着愁发抖颇有频率地一颤一颤喷涌。
愁的腿已经失力地从寒身上垂落,摆在床上成一个M字型,不时晃动一下发个冷颤。但他没试着遮住中间小指般粗细的胭脂孔窍,任其在寒赤裸裸的视线里展现,偶尔还生理性缩了缩糊着一层白浊的穴口,状似有意实则无意地勾引。
不应期被进入只会产生疼痛,寒只能退而求其次地用肉棒顶着他湿漉漉的腿间缓缓摩擦,上面又沉醉地轻吻过他身体的每一寸,在各个敏感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深色的吻痕和咬痕。
在柔情温和的安抚里,愁发着冷颤的身子终于渐渐平息,连四周的空气都虚假地变得平静起来。
极致的欢愉总能使深陷困境的人自甘堕落。愁还有很多杂乱悲痛的思绪要理,可刚刚的淫靡性事却让他在短暂时间里逃避现世,坠入无际荒诞的欲海里。那里除了欢愉,什么都想不起来。
愁想被插入,又忍着不敢开口,眼睛直愣愣投向了那根还硬得随时要狠狠插入他肉穴的欲根。期间短暂的片刻,他想象出的全是刚刚沸腾到要他烧毁的快感,心被蛊惑得嗫嚅着说不出话。
趁寒低头吻他脖颈的间隙,他还是孤注一掷地把大腿重新勾上的寒的后背,主动放荡张地到极致,无视耻骨绷紧时的微微痛意,只努力将微微红肿的肉逼最大程度地张开,像春日里的母猫般努力诱惑着身上人狠狠操干他,给他止住这满天的痒意。
愁的主动求欢让寒微微讶异地停顿了下,但抵着腰部的脚后根还在有意无意地磨蹭着,才一下就把他拉回了色情的现实他被愁那副求欢的放荡模样勾得欲根高高立起,眼底无尽的欲火烧得越来越旺,狠不得一下子肏死这世刚见到他就拼命发情的母猫。
在寒重新醒来时,恰好看到愁重演上一世初遇的场景,突然破窗而入。不过瞬间的思考,他就干脆利落地借着这个空有其表的洞房,直接地把愁绑在床上扒光了。